谢刃接过杯子,上头恰好绘着一对才子佳人,含情脉脉执手相望。
他心想,我怎么好像混得连个杯子都不如。
横行霸道,所向披靡,长策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谢府逍遥小公子,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于是他拍案而起,站了一会儿,又无事发生地坐下。
算了,还没准备好。
风缱雪吃惊地问“你怎么了”
谢刃面不改色“没怎么,腿麻。”
所以说情窦初开四个字,可真是难熬。
晚些时候,谢刃坐在飞驰的机甲船上,就着船头一点灯火,心不在焉地翻着白沙海一带的地图。
白沙海是荒海,不过与话本里的凶险鬼域不同,那里并没有滔天巨浪与漆黑崖壁,而是一片平静到几乎没有任何浪花的蓝海,沙滩是纯白色的,像雪。
如此美丽的地方,之所以会成为荒海,是因为白沙海在数十年前,曾吞噬过三艘巨大的航船,船上近万名修士悉数丧生,无人生还,因此也无人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风缱雪问“修真界没去查吗”
“当然得查,这么大的事,而且还是由你们风氏牵头去查的,不过并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谢刃道,“你从没听家中长辈说起过”
风缱雪垂下眼眸“或许有过吧,记不清。”
他手里攥着一只草蚂蚱,是谢刃亲手编的,学艺不太精,但胜在舍得用料,非常巨大而敦厚,感觉呼呼抡起来时,能当凶器使。
璃焕与墨驰都已经进了船舱休息,风缱雪玩了一会草蚂蚱,玩腻了,抬头见谢刃还在地图,于是用草须去戳他的脸。
谢刃猝不及防“阿嚏”
风缱雪迅速收回手,扭头向别处,他绷着脸,眼底却透出一点笑意。
片刻之后,谢刃果然凑过来“偷袭完我就不认账了”
风缱雪理直气壮“你若能时刻保持戒备之心,又如何会被我偷袭成功”
“有道理。”
谢刃点头,然后说时迟那时快,伸手便掐住他的一把细腰。
风缱雪本能地往后躲,脚下却一个打滑,与他双双跌下机甲船不过这里的跌没有危险,顶多算情趣。
谢刃勾住他的腰带,轻松便将人带回船上“,你也没有时刻保持戒备之心。”
风缱雪后背抵着柱子,无路可退,于是单手按在他胸前“不许再往前凑”
谢刃却不肯放,他耍赖将人堵住,心口像是被小猫挠了一爪,细细的痒。
两人实在离得太近,风缱雪不得不侧过头,透出耳垂一点粉,像是那儿的血也比别处要更烫,他被谢刃的呼吸搅乱得心神微乱,不得不随手抓过一物,往对方眼前一凑
谢刃着几乎杵到自己鼻子上的大型草蚂蚱“”
风缱雪趁机脱身,站到一旁说了句“玩腻了,要新的。”
“等着。”
谢刃跳上船头,对着不远处一艘花船招手,“姐姐”
花船上一群漂亮的仙子正在抚琴饮酒,听到动静,见对面是一位俊俏极了的少年,便笑着邀他一同赏月。
风缱雪眼睁睁着谢刃御剑飞过去,也不知同她们说了些什么,半晌后骗了条漂亮的丝带回来,又躲在角落里来回捯饬,最后志得意满背着手走过来“好啦,
保证你这回不腻”
风缱雪已经等得有些困了。
谢刃隆重地往前一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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