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上官夜嘴唇轻笑,“心疼了?”
“你!”
“裴彦,”
云舒冲他摇摇头,精疲力竭,“不要再了。”
“舒儿……”
“你没事就好了。”
云舒面无神色的抬手抹了下额角,她太清楚上官夜的脾气,倘若在继续这么下去,今晚谁都别想好过,“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裴彦直起腰,歇息了会儿,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云舒转过身,流苏鞋里淌了水,每一步踩下去都能在地板上留下个湿润的鞋印,她心无旁骛的走进雨帘郑
保时捷后面停着上官夜的豪车,云舒没有多看一眼,兀自坐入驾驶室,真皮坐垫很快沾染狼藉,她将车子调了头,扬长而去。
大雨滂沱,噼里啪啦跳跃于车顶,掷出的清脆震耳欲聋,云舒将车载音响里的音乐开到最大,勉强才能掩盖住这场无情的春雨。
上官夜回来的时候,卧室里漆黑一片,云舒显然已经睡了,厚重的落地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丝丝景观灯的光线都透露不进来。
男人摸黑进入,鞋尖一不心踢到床头柜,右边膝盖撞向棱角坚硬的柜沿,疼得整张颠倒众生的俊脸都拧了起来。
上官夜啪地拍亮床头两盏壁灯,四周的黑暗被驱散,迎来了枯黄的色泽。
他看眼大床,云舒一动不动裹着被子,面朝里,只露出颗脑袋在外面。
男人脱下湿漉漉的外套,连着衬衣都不想动手去解,直接不耐烦的撕扯面料,铂金扣受不住那股力道,逐一绷开。
古铜色的迷人腹部,盘踞着泾渭分明的强健肌肉。
“云舒。”
上官夜喊了声。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苍凉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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