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流着眼泪吗……掉下去的珍珠哪去了!
贺清心脑子已经不知跑哪儿去了,但是她一番连环大炮,直接把谢澜给轰傻了。
贺清心每说一句话,谢澜的表情就改变一分,等到贺清心把一切都说完之后,谢澜的表情已经从阴沉和愤怒,变为惊惧和慌张。
“你……你全都记得。”
谢澜看着贺清心,收回了压在贺清心身后的锋利指甲,甚至想要后退。
贺清心反应也挺快,直接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力气用得不小。
而且还因为谢澜的头发实在是太长,又太滑了,贺清心抓不住就又把他的头发在自己手上卷了一圈。
迫使他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迫使他因为这拉扯的力度,微微仰着头。
“我不应该记得吗?我当然记得,记得你装成年幼无知的小鱼勾引我跟你行夫妻之事,记得你不光让别人欺负我,还欺骗我的感情!”
谢澜仰着头,眼睛不敢看着贺清心。
凸起的喉结像小山一般,贺清心看着他因为紧张而缓慢滚动的喉结,思绪稍微卡顿了一下。
想象了一下珍珠从上面滚下来的样子,一定特别圆吧……
贺清心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立刻抬起另外一只手,去追逐谢澜的喉结,然后狠狠掐住。
()这姿势就像是钳制着对方,可是这世上大概就只有她能用如此轻微的力度,钳制住谢澜。
而谢澜对于贺清心的这一点力度没有任何的痛苦表情,只是眼神有些慌乱躲闪。
他虽然脑子不太能钻出各种弯弯绕绕,却知道他的分身确实比那一些宗门仙首存在的还要早。
也确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想要把地元金髓兽的容器封入天之境任其自生自灭。
谢澜的表情让贺清心联想到就像某种家养的宠物,它们大概无法理解主人很复杂的思想,却能够知道自己做错事情时需要落下耳朵夹起尾巴……
因此谢澜格外的心虚,保持着让贺清心钳制住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憋了好一会儿,脸都憋红了才解释一句:“我当时在回溯的幻境之中,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幼年的幻象,不是故意骗你……”
“你在放什么屁?你不是故意骗我?”
贺清心咄咄逼人,凑近谢澜逼视着他,“在水面船只上,你醉酒之后醒过来,试图让我用刀划开你的心脏取你的鲛珠,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你敢说你没有用你的天赋迷惑我?你敢说你没有抱着我亲吻我吗?”
贺清心故意把小鱼和老鱼交替的那个地方模糊掉,让面前的谢澜不知道从何解释,也根本解释不清。
让那个回溯的幻境彻底变成谢澜的谎言,让他没有办法再替自己说话。
谢澜果然张口结舌,尖牙都缩回去了。
一张本就非人一般梦幻的脸,因为着急却不知道从何解释,露出了一些粉红。
这种粉红弥漫过谢澜的耳朵和脖子,甚至在朝着他的衣襟里面继续蔓延。
贺清心舔了舔嘴唇,手里勾着谢澜瀑布一样的长发,攥紧了一些。
她现在又很想撕开谢澜碍事的法袍,好好看一看谢澜真正本体的样子,上一次也没看太清楚……就让他给跑了。
虽然吵架的时候不应该这么走神,可是没办法她就是好色嘛。
谢澜长得太好看了。
贺清心稳了稳心神,虽然脑子里面已经充满了带着马赛克的彩色废料,却还是保持住她吵架的基本素养。
瞪着谢澜说:“我当然都记得,就凭你这点伎俩还想骗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身怀地元金髓兽。”
“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谢轩然又是你的什么东西。”
“自己给自己当父亲,自己给自己当儿子的感觉好玩吗?”
“但是你们非要把我当成个傻子,想跟我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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