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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第5页）

她回眸对比“不出现在的样子。”

“得出才有问题。”

“比现在的表情好。”

“”

“会笑啊，”

商明宝指尖戳着，“还是这样的”

她勾起半边唇学了一下，“三分凉薄三分讥诮四分漫不经心。”

“”

什么鬼词。

“你再笑一个很帅，特别有少年感”

向斐然挑眉“一岁少年感把人往老了夸”

商明宝“”

很明显，向斐然六岁前的合影美好而密集，从七岁开始，逐年递减，过了十二三岁后，每年便只有寥寥数张了。

那时已经能到现在的模样，白肤黑发，站在班级队伍的末尾，不动脑子成绩就好，情满抽屉地收，拍照时没什么表情，但眼锋里分明得出桀骜。

谈说月将他养得很好，又或者是植物的世界闷不吭声地治愈了他、辽阔了他。

他没有变成阴郁偏执愤世嫉俗的那种人，他沉默地生长出了自洽的骨和肉。

“初高中时，是不是特别多人追你啊”

商明宝问，目光停在十五岁的一张照片上。

“嗯。”

“你倒是谦虚一下。”

“不多，百十来个吧。”

“”

商明宝咬唇，“那你算了不问了。”

向斐然知道她要问什么，不问自答“从没喜欢过别人。

那时候挺忙的，要上竞赛班，要做实验，要练架子鼓，还要压标本、画画，很少注意到自身之外的世界。”

“你的意思是说，”

商明宝又开始变成扁扁音发声玩具，眯着眼睛，“就算是我出现在那个时候的你面前，你也不到咯”

向斐然微妙沉默，喉结里滚出一声轻咳。

商明宝“说话。”

向斐然淡定翻过相册“嘘，下一页。”

“你别”

她想说

别转移话题，但随之而来的那张照片太有冲击力，她不由自主地怔神、闭嘴、瞪大眼睛。

毫无疑问，那是高一时站在国际奥赛金奖领奖台上的向斐然，鲜衣怒马，与队友一起将奖杯高高举起。

商明宝屏着呼吸往后翻，以为会到他更多的轻狂一面，但往后竟是一片空白。

仿佛一个少年的人生在此宣告中止，巅峰时戛然断章他换了另一种活法了。

“后面没了。”

向斐然淡然地说。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