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闻溪在丹玉轩醒来,睁开眼时,自己还枕在殷煜珩的手臂上,悄悄抬眼,那张朗俊的脸庞就在面前,却是如此的不真实。
闻溪轻轻抬手,想摸摸看看是不是自己还在梦中,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拉着她的玉手放到了他的脸上。
“想摸就摸,本将军又不会吃了你。”
大概也是刚刚醒,殷煜珩的声线暗哑慵懒,却带着情欲,昨夜痴缠又上心头,闻溪觉得烫手,慌忙抽出来挣扎着起身。
殷煜珩不肯放人,手臂环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朝自己身前猛拽了一把,娇奴又被固住无法脱身。
“将军,奴婢得起了,将军不是让奴婢今日去交接府上掌事,还有好多功夫要做……”
闻溪的声音不大,仿佛这般就能掩饰心中纠结,她何尝不想在心爱之人怀中躲懒,却还要拖着被他折腾了一宿的身子起来为,他和别人的喜宴忙碌。
身后传来了一声无奈的沉重鼻息,殷煜珩的手这才慢慢松开,闻溪才从床尾小心地爬下了床榻。
待穿戴整齐,闻溪找来阿黎去请了曹嬷嬷,三人才一起去了碧云阁。
年初二,书院也不授课,殷逸行从下人口中得知了府上即将操办喜事,且还是要交给闻溪操持,不禁蹙起了眉。
他来到正厅,见虞清莲命锦歌早早地把账簿和库房钥匙放在了桌上,她正悠哉地拿着剪刀修剪盆栽。
见到两三日也不打个照面的夫君,虞清莲冷冷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夫君今日怎么不躲在书房用功,哦~是知道今日有人要来碧云阁,这是巴巴的出来望上一眼,以解心中奇痒吧。”
殷逸行脸上冷得像一座木雕,他不苟言笑时,眉眼确有几分与殷煜珩相似,只是看上去柔弱,少了些驰骋沙场才独有的勇猛英气。
锦歌从门外将闻溪三人引进了门,按照规矩,闻溪眼下的身份还是奴,见礼得是全礼。
“奴婢给二少爷、二少夫人问安,新岁安康。”
虞清莲并未放下手中剪刀,仿佛没听见一般,打算就这么晾着,左右殷逸行在,也不会看着她遭罪。
不出她所料,殷逸行大步上前,免了三人行礼,竟还从袖中掏出了准备好的红封,锦歌都没得过他的赏,垂着的眸中尽是妒恨不满。
阿黎上前一并接过,闻溪道了谢后,柔声道,“二少爷,这一两日府上需要筹备大少爷的婚事,正院的人手恐怕不够,碧云阁的小厮婢女可否让奴婢借调?”
殷逸行刚要应允,虞清莲慵懒开口道,“呦,我没听错吧?人手不够?闻溪姑娘好大的谱,中馈都交到你手里了,这第一件事就是减我碧云阁的下人,你这不是趁机泄私愤嘛!”
不等殷逸行劝阻,曹嬷嬷上前沉声道,“二少夫人误会了,闻溪姑娘说了是借调,待喜宴完毕,便会将人还回来,何来削减一说。”
“曹嬷嬷说的是,不必理会,闻溪姑娘要用人尽管使唤,碧云阁本也没什么粗重功夫,若还是不够,可有逸行能帮得上忙的,我也想为兄长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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