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怔了怔“我,我真的”
“真的。”
黎谆谆拉着阿瑶进了化妆室,又谴退了造型师,“时间来不及了,你们先去演出的舞台后场等着,我将裙子换给她穿。”
说着,她将化妆室的门反锁起来,牵着阿瑶走向化妆桌。
阿瑶本是还有些忐忑,在到黎谆谆进更衣室换掉了演出的衣裙,将衣裙交给她时,她终于相信了黎谆谆的话。
“谢谢,谢谢谆谆姐。”
阿瑶拿了衣裙要进更衣室,却被黎谆谆按住“就在这换。”
她怔住,下意识向了化妆室内的摄像头“谆谆姐,这有监控摄像”
黎谆谆问“你换不换不换我叫别人来。”
“换,我换”
阿瑶知道这是她出名的好机会,这次慈善晚宴上有不少舞蹈界的前辈,只要她有露脸的机会,她便一定可以一鸣惊人。
她连忙褪下衣裤,连带着内衣也一同解下,准备换上胸贴。
正当阿瑶换胸贴的时候,黎谆谆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修眉刀,她两步走到阿瑶身后,一手拽着阿瑶的头发,另一手拿着修眉刀在阿谣眉毛上划了下去。
“啊”
只听见一声刺耳的惨叫,阿瑶疼得蜷住身体,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黎谆谆拽住阿瑶的马尾辫,低低笑了一声“我也不是故意的,若不然你就让人调出来监控一”
说着,她往阿瑶身前扫了一眼“你可以让筹办晚宴的人监控,也可以让警察监控,再不然就请个律师,去法院告我。”
“只要你不要脸皮了,我的名声也无所谓。”
直到此时,阿瑶才知道,原来黎谆谆压根没准备让她上台。
黎谆谆叫她在监控摄像头之下换衣服,就是为了拿修眉刀划她的脸,而她要是告诉别人黎谆谆划了她的脸,就要拿出证据,可证据里的她赤着身
阿瑶忍不住痛哭,可黎谆谆却没心思听她鬼嚎,将衣裙往她身上一丢“你该庆幸这里是法治社会。”
不然修眉刀划得就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脖子了。
黎谆谆将桌子上的手机收回储物戒中,拿起卫生纸擦了擦脸上的血,扭开化妆室的门,朝着甲板上走去。
途中遇见了造型师,没等造型师说话,她便道“你不用赔我什么钱,我一场演出费是一百十万,你直接将这笔钱捐给慈善晚宴,届时会捐赠给贫困山区的儿童妇女。”
说罢,她径直离开,走到轮船的另一端甲板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她弟弟的手机号。
只响了两声,她弟弟便接通了“喂,姐”
“让南宫丞现在来港口接我,你不用来了。”
话音落下,她切断通话,将手机收了起来,遥遥望向了无边的海面。
轮船驶离了港口,远处灯塔上映亮着淡淡的光,打在漆黑的水面上,明明灭灭,摇摇曳曳。
黎谆谆要去找南宫导。
班十七说过,她的血可以破万般阵法。
可在离开之前,她要先将这个世界的事情了结完。
南宫丞大抵是着急攀上她家,一听见她这边主动让他来接,还是单独一个人去接她,他踩着油门便一路来了港口。
而他到的时候,游轮也正好靠了岸。
黎谆谆一下游轮便见了南宫丞。
那张脸有些陌生,却也不算完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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