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姑娘,这儿人多嘴杂,咱们还是找间屋子再慢慢说话。”
碧霜一听连连点头。
高德昂遂领着她往里走。
这慎刑司阴气森森,两侧都是囚室,不时还有惨叫声传来,碧霜是越走越害怕,她小声问“高副总管”
在前头带路的高德昂转过身来,和气地笑了笑,“碧霜姑娘怎么不走了”
碧霜捏着衣角缩了缩肩。
“高公公,我我一定得去吗”
高德昂一听这话就笑了。
“姑娘若不去这案子要怎么审哪,德妃娘娘的事都指望着姑娘您一句话呢。”
碧霜一听这话也只能无奈地振作起精神了。
事到如今她若不把话说圆了那就是她一家老小都得死,既然有皇贵妃许了她远大前程,她自然是希望活着出去享受这荣华富贵的。
高德昂引着她走向慎刑司的更深处,在最里边有一件屋子,占了足足一整面的墙,高德昂推门先走了进去,碧霜咬咬牙抬腿也迈过了门槛。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四面墙上挂了不少的刑具甚甚还是骇人。
碧霜之前被押来慎刑司的时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屋子,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后悔想要走,一回头高德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她身后已经把门关上了。
碧霜环顾四周这间屋子里除了她和高德昂之外竟然没有第三个人,这让她无端端地毛骨悚然起来。
高德昂走到东墙下拾起一根铁棍似的东西在手上晃了晃。
说它是铁棍也不完全是,它的头上按了一块铁块,样子瞧着奇怪极了。
“高公公,你你拿得是什么”
碧霜的身子紧紧贴着墙,抖得和落叶似的。
“这个嘛”
高德昂瞧着她露出一丝和煦的微笑。
“待你用过了你就知道了。”
“啊”
女子凄厉至极的惨叫一声声弥漫在整个慎刑司里。
半个时辰后,高德昂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从囚室里走了出来,他的下巴上和衣领上都是血,毛二喜刚好来找他问问审得怎么样了,一见他这模样,立马是推开囚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碧霜面朝墙被吊在屋里,背后已经全烂了,伤口最深处白骨都露了出来,显见的是已经没救了。
毛二喜眉头一拧反手就给了高德昂一记耳光。
“蠢货,谁让你弄死了。”
高德昂躬着身子满脸委屈,“我也是没法子啊,这小贱人说是一个不认识的宫女把她叫走的,那宫女把她带到慈宁宫后头关了起来,等她撞门出来的时候德主子已经出事了。
总管,您听听,这不是满嘴胡兜么。
我先给她上了棍刑,她还是这样说,我也是没法子才上了刷刑的,可谁想到她这奴才命倒还生了副娇弱的身子,这没两下就死了。”
毛二喜静静地盯着高德昂,脸上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来,高德昂“噗通”
跪了下来抡起手不住地往自己的脸上扇耳光,一时间囚室里是噼啪作响。
“都是奴才蠢笨下手没个轻重,总管您尽管罚奴才吧。”
毛二喜也不着急,直等到高德昂脸肿得和馒头一样高了牙都吐出一颗方才慢条斯理地说“行了,这打死人的事回头你自己和你师傅去解释吧。”
高德昂此时方才停手,肿着一张脸问“那这案子”
毛二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人既然都死了还能怎么办,就照你刚才说的写个供状递上去结案吧。”
顾问行得了供词匆匆赶到永和宫,他一见着皇帝就跪了下来“都是奴才没用,碧霜受不住刑已经死了。”
皇帝一直在陪蓁蓁,知道顾问行来了才短暂挪到西间,他面如寒冰地问“死了”
顾问行把供纸递上“皇上,这是碧霜死前留下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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