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说“你今儿不好好求,朕明年不带你去南巡了。”
蓁蓁当然知道,八月中皇帝明年可能要南巡阅示河工的消息就传了回来,她这不就是来讨好皇帝以求达到目的的吗
“臣妾错了嘛,万岁爷。”
蓁蓁的手说着就往皇帝的衣襟里钻,“胤祯还小夏日里又起痱子又吐奶,盈盈宝儿也是接二连三的出状况,胤禛也畏热,臣妾一时忙不过来嘛”
蓁蓁心中默念我说的可是实话,每日问四个孩子的乳母保母都得用一个时辰呢
皇帝果然心软了,“都好了吗”
“京中天凉了就都好多了,臣妾这不是巴巴地来了吗”
蓁蓁的桃花眼扑闪着着皇帝,皇帝哼了一声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做恶,太皇太后丧后他留起了胡须,梳理整齐的山羊胡扎着她娇嫩的皮肤。
“痒,别闹。”
“朕和你先说,这回去南巡不能像上回一样了,这次要多带人去,河工吵个没完朕怕是一路都不能消停。”
“知道了。”
蓁蓁不耐烦地回他,一边伸手扯开他衣襟,拿冰冷的手贴近他亵衣里,她也旷了好些日子被皇帝挑弄得不上不下正浑身不得劲,“您真是啰嗦死了。”
她哪里不知道明年的南巡要比之前声势浩荡许多,她就是因为知道才忙了这些日子,好仔仔细细将那位皇贵妃给诓进去。
皇帝笑她跪在他身上硬生生扒了自己的外衣,伸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掀翻将她按在了其上。
小佟佳夫人已经不大记得自己上回进宫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康熙二十二年二姐生出了那个怪物,她就不大再进宫来侍奉这位皇贵妃姐姐。
要不是这几日皇贵妃找得急,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噩梦,她也不想从钮祜禄家里挪动出来再回这个阴森的承乾宫。
刘嬷嬷等在承乾宫门口朝小佟佳氏行礼“三小姐,皇贵妃等着您呢。”
小佟佳夫人点点头,这些年过去了连刘嬷嬷也老了许多,而这承乾宫越发显得安静,院子里稀稀落落地站着几个默不作声的太监,连落片树叶都能算老大的动静。
“怎么都没些个人伺候”
往年虽然承乾宫也是安静的,可那是规矩严,人来人往不敢出声罢了。
刘嬷嬷尴尬地缩着脑袋说“主子近日头疼,不大喜欢人多。”
小佟佳夫人皱着眉,心想自己这姐姐自从没了上个孩子脾气是越发的怪了,难怪不得圣心,她又想起自己那个进宫被糟蹋了的小妹妹,不由怒火中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哪见过这么心狠手辣的姐姐
想着这些事小佟佳夫人就更大乐意往里头走了,脚步也慢了下来,要不是刘嬷嬷反复催促,她恨不得转身就走。
自己的病大不了就再多用那些,就算偶尔会复发也比现在来面对这个丧心病狂的姐姐要好一些。
进得内殿,只见窗子都被用锗色的窗纱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皇贵妃正独自一人在晦暗不明的西暖阁里烧着藏香。
小佟佳氏一踏进西暖阁就被浓重的藏香味熏得差点人仰马翻,她用帕子掩着口鼻忍住不咳嗽,给皇贵妃见礼。
皇贵妃翘着雍容华贵的金镶红宝珠牡丹甲套用银签拨弄着一座青铜博山炉里的藏香,她也不小佟佳夫人,只悠悠说“妹妹来了,过来坐吧。”
小佟佳夫人尚用帕子掩着鼻子,慢慢挪到炕边,皇贵妃抬头一她,翘着嘴半笑不笑地说“怎么,妹妹不喜欢这五世进贡的藏香这可是上好的东西,宫里现在也只有这儿和宁寿宫有。”
小佟佳夫人放下帕子小心翼翼地说“姐姐是皇贵妃,什么东西不是最好的,妹妹之前没闻过,乍一闻是熏了点,现在细闻闻是别有一番韵味。”
皇贵妃这才展颜笑了“这才对嘛,我们佟佳氏的女儿自然是有好品味的。”
说着,她端起放在一旁的茶盏尽数泼在了博山炉上浇灭了那香。
“拿下去吧。”
小佟佳夫人坐得胆战心惊,只见刘嬷嬷将浇湿了的博山炉撤了,关上暖阁门独留这姐妹两人。
“找你来还是为了你传话来的那件事。”
皇贵妃玩弄着自己华贵精美的指套不慌不忙地问,“那个老郎中可靠谱他说的话可是实话。”
“是实话,他是南城有名的老郎中,开了有二十年的铺子了,千金求一方,好些王爷贝勒都抢着去他那儿买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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