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手停住了,他却没有抬头,或者是不敢抬头。
蓁蓁坐到他面前,握住他手问“您在做什么呢”
皇帝这才慢慢抬头,他的眼底有掩饰不住地欣喜和不舍,“你的玉箫不见了。”
蓁蓁拾起他在苏州买给她的那枚祥云桃花挑心簪说“可这些不都还在吗这么多年,这么多东西,都还在呢。”
他笑了一下,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将手中编好璎珞打了个结挂在了她的颈项间。
“当年,是朕自私了。”
朕那日一眼中这块玉佩,玉色温润,配这柄玉箫正好。
怎么,你不喜欢”
初夏的夕阳那么温暖,夹杂着荷风回荡在招凉精舍里,蓁蓁上前一步轻轻拥住他说“自私也好,臣妾喜欢。”
秋华极有眼色地指挥着宫人悄悄关上碧纱橱的门,只剩下一室氤氲,风吹摇动,粉汗香凝。
新蝉初鸣,小荷露尖,有飘柳摇曳,亦有牡丹灿烂。
在一室狼藉里蓁蓁偎在皇帝膝头用那枚玉佩的璎珞玩弄着皇帝的胡须,“还不知道皇上有这个手艺。”
“好吗”
皇帝夺过玉佩晃过她的肩膀惹得她娇笑连连。
在蓁蓁的笑声里,他还是说了一件要事“太子要废,可储君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臣妾知道。”
她当然知道,储君是国之根本,动就一定是前朝后宫的地震,皇帝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皇子和野心勃勃的世家都在等待一个机会。
“朕知道你帮着惠妃,也中胤褆。”
皇帝抚着她的青丝叹了口气,“可胤褆太急躁了,朕并不觉得他担得起。”
蓁蓁心中一沉,连脸色也晦暗了下来。
这么早,皇帝就已经给大阿哥判了死刑吗
“胤礽的事已经这样了,再挑储君朕不能不谨慎。”
皇帝自嘲一笑,“你大概觉得朕对胤礽百般容忍,可对胤褆却要求过高了吧”
蓁蓁低下头无可奈何地一笑,“您知道就好。”
“朕要好好想一想,幸好朕还在壮年,还有时间。
不然真的是弥天大祸,愧对祖宗了。”
蓁蓁轻轻拥住他安慰说“无论什么样,臣妾都陪您。”
蝉声渐重,夏日渐浓,裕王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一夜几乎要将天都劈开的雷雨夜后,放荡不羁的恭王毫无预兆地突然殁了。
就在京城里乱糟糟地准备他的葬礼时,缠绵病榻已经半年的裕亲王也终于是撒手人寰。
皇帝本已在前往归化城的路上,他闻讯紧急返回,令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俱穿孝,短短的一个月之内皇帝竟然不得不亲自送走两个手足至亲,皇帝内心的悲痛可想而知,这一个月内整个京城都是一片哀泣。
然而御花园钦安殿的真武大帝真身前,却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笑。
“贵妃娘娘,大王爷,任你们一个个出身高贵手握权柄又如何还不是成了我这个被你们不起的人手中跳舞的木偶贵妃、裕王、索额图都倒了,如今就还差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太子和一个只有匹夫之勇的大阿哥,假以时日假以时日等我除掉了他们,我的胤禩当了皇上我就是皇太后了。”
曾经她的容貌同仁孝皇后有几分相似,然而时光流逝,如今再两人已是大相径庭。
仁孝皇后的容颜中永远有着一股凌冽不可侵犯之姿,而她却只剩下阴险算计的狡诈。
在她的笑声中门突然被人推开,女人一回头,立刻是收了笑容低眉顺眼地站了起来,甚至是卑躬屈膝又小心翼翼地避让到一旁,好似怕踩着了贵人的倒影。
“奴记才给惠妃娘娘,德妃娘娘请安。”
她这副模样了就让人恶心,惠妃气得想冲过去。
“惠姐姐。”
蓁蓁挡住了她,她走到女人跟前扬手给了对方一记耳光,“卫答应,惠姐姐养着八阿哥,为了八阿哥她不能打你,这一巴掌是我代惠姐姐打的。”
卫答应倒在蒲团上,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问“不知娘娘为何如此震怒,奴才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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