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折磨”
着重樱,又何尝不在折磨着自己。
趴在床上的小姑娘,衣衫半解,毫无防备地将后背露给他,肩头还印着他的咬痕。
宫明月满心满眼都装着她,胸腔内一片滚烫,拖在地上的蛇尾,愉悦地摩挲着地板。
原来,喜欢一个人时,哪怕就是着她,都是这般的快乐。
重樱等了半天,发现他以笔尖点来点去,上药之余,更多是在玩弄,不由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她的眼角还是红的,眼珠子雾蒙蒙的,目光并不凌厉,反而像是在撒娇。
宫明月心底一阵悸动,下手失了轻重,笔尖狠狠磨了一下,立时疼得重樱眼中水汽弥漫。
幸而笔尖柔软,没有将伤口刮开。
宫明月用指腹抹掉她眼角因生理性的疼痛而沁出的泪珠,温声道“疼得厉害吗”
“要不换你来试试。”
重樱没好气地说。
她真倒霉,被发情的蛇咬了一口,还雪上加霜地被他戳了一下,夸张地说,她的左肩都快给他戳出一个洞了。
“给你咬一口,扯平。”
他真的朝重樱伸出手。
他对重樱做的那些恶事,重樱一桩桩一件件都记着,机会都送上门来了,重樱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手腕,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她发了狠地要将宫明月给她带来的疼痛都还回去,牙齿用力磨了磨,想在他的腕间也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宫明月乖乖地配合她,从头到尾,一动不动,他垂着眸子,眼中满是宠溺与纵容,温柔提醒“再用力一些。”
这条皮糙肉厚的蛇。
重樱气得牙痒痒,索性翻身而起,扑进了他的怀中,将他压倒在榻上。
她丢开他的手,转而一口叨住他的脖子。
脖子才是最脆弱、柔软的地方。
重樱咬紧他的颈侧,上下排牙齿合上的瞬间,宫明月脖颈向后弯折,十指收紧,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喉中溢出一声极低极低的闷哼。
声线沙哑,性感,尾音拖长,像根羽毛,不轻不重地骚了下重樱的心尖。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周身漫开。
重樱惊觉自己骑坐在宫明月的身上,口水还抹了宫明月一脖子,脸颊轰的一下,如着了火般的燥热。
她手忙脚乱从宫明月身上爬开,被他的蛇尾绊住,像颗圆滚滚的团子,直接滚下了床榻。
宫明月双目失神,不忘拉她一把,两人彼此抱着,一起掉下了床。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重樱又有宫明月的蛇尾作为缓冲,摔得一点都不疼。
身侧的床,轰然一声,断成了两截。
重樱“”
宫明月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问“有没有摔伤”
重樱摇头,一动,牵扯到伤口,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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