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住衣裳,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泛着惨白的颜色。
眼角不自觉泛起湿意,不知是吓的,还是委屈的。
似乎只要她紧紧抓住衣裳,宫明月就无可奈何了。
然而她这小小的挣扎,在宫明月的眼里,根本算不上挣扎,他只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掀了过来,改为趴伏在榻上。
重樱惊得如弹簧跳起,宫明月的手按在她的肩头,将她压了回去。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去拽她的衣裳。
重樱瞳孔骤然紧缩,整个身体霎时崩紧。
她身上的披风早在挣扎时就掉了下来,披风下是一件薄衫。
宫明月一寸寸褪下她的薄衫,露出裹胸。
他用手指一勾,解开裹胸的带子。
他只是想她的伤疤,没有别的意图,那两条交错的鞭痕露了出来,他便停下了褪衣的动作。
他的目光顿了顿,凝于重樱后背的伤疤上。
她的肤色欺霜赛雪,稍微添点瑕疵,都会过分显目。
两条鞭痕交错,印记已经淡得几乎不见了,她的皮肤过于白皙,才叫那两条鞭痕一下子蹦进了宫明月的眼底,突兀至极。
宫明月认认真真了两眼“的确已经痊愈,药膏记得抹,别留下了疤。”
重樱已经放弃了挣扎,整个人贴着床榻,脑袋埋进枕头里,进入鸵鸟状态。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
她更怕再挣扎下去,会引起这条蛇的注意。
宫明月完了伤疤,将衣裳拉回去,拢在她身上。
重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宫明月不解地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唤道“樱樱。”
重樱的肩膀小幅度地收缩着,得出来,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抖动。
她的脸藏进枕头里,半天没有动静,宫明月担心她将自己憋坏了,强硬地将她掰过来。
重樱双眼红通通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被她埋过的地方,一小滩泪渍晕开。
“哭了”
宫明月呆了一呆,用拇指蹭着她湿润的眼角。
以前的小徒弟是个小哭包没错,向来哭得很有技巧,往往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哭,必要当着他的面哭,假哭居多,并非真的委屈。
这回她却是偷偷摸摸地哭。
宫明月抽出帕子,替她擦着眼泪“叫你小哭包一点没错,怎么这种小事也值得哭不就是伤口疼了么”
他并未意识到她是羞愤得哭了。
重樱抿着唇不说话,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藏到宫明月不到的角落里。
真丢脸。
她居然因为被一个男人了后背而哭。
她啃时荤素不忌,什么猎奇向的都吃得下,表面浪得飞起,真正却是个连男孩子手都没摸过的乖乖女,俗称口嗨型选手。
这是人生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强制扒了衣裳,尽管这个男人对她并无杂念。
紧张、惊惧、愤怒、羞怯那种被宫明月按在掌下,无能为力的感觉,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她的心脏。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重樱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甚至以为宫明月已经化出原形,对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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