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唐欣见势不好,想要插话。
小倌更加确信齐天佑是冲着自己京城第一的名声而来的,不愿这位姑娘受到牵连,干脆挺身而出,破罐子破摔“对不住了,客官,我我已经被这位姑娘包下了,接待不了其他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齐天佑那双修长宽厚的手,突然搭在了腰间的雪剑上,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冷笑,用极轻的声音向空气问道“包下了”
果然她就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寝殿里等他夜归。
他克制着邪念,就算拥着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生怕伤到了一丝一毫本想躲她一会儿,让她尝尝心之人不在身边的思苦,她倒好,直接把他抛到了脑后,去找别的男人
“哎哎哎不是不是”
唐欣连忙摆手,想要解释,“这其实是个误会都是赫连晴,对,就是她搞的鬼我来的时候根本不知情”
被他那冰冷至极的眼眸一扫,她的气势便陡然弱了几分,见情势越来越不妙,连忙夹了根青菜放进了他的碗里,讨好似的笑笑,“本来也就是几个朋友聚一聚,我见你最近忙得很,才没叫你”
“只留了一张字条就不见了踪影,你真有请客的诚心”
他斜睨她一眼,显然不信,冷冷淡淡将凑近的她推开,垂眸冷笑,“把一袭白衣穿成凶丧之服的人天底下有谁敢这么形容自己夫君”
唐欣老脸一红,突然尴尬,连忙埋头给他夹菜,不接他的话。
倒是白衣小倌,视线在他们之间游移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夫君他是你夫君”
真是见了鬼
他突然明白刚才背后的寒意是怎么回事了以他多年的经验,这个男人虽然嘴里不留情,但没拒绝那姑娘夹菜,似乎还很是受用,言语中还故意着重提及了“夫君”
二字,似乎就是为了彰显她们两人的关系,以那样的占有欲
小倌面色惊变,赶紧一提桌上的水壶,另一只手的抹布往背上一搭,十分熟练自如地转换成了店小二的角色,硬着头皮道“客官还需要茶水么这壶里空了,我给您烧水去。”
说着就偷偷溜了下去。
小倌在经过齐天佑的时候,唐欣眼尖地发现,某冰冷如雪的公子并不像他表面的那样安静,一只手缓缓垂下。
这男人
“佑”
她连忙攥了他一只手,制止他的下一步行动。
齐天佑不她一眼,淡淡垂眸,面色依然是冰冷的,只是怕伤到她,右手不再运送真气,任她拽着。
“到底是国事重要我见你在御房批阅奏折,才没叫上你。
谁知道你半路跑过来”
唐欣决定和他讲道理,正色,“对了,这时候你不应该是在御房么”
“我想在哪便在哪。”
他十分冷淡,就算被她掰正了身子,目光也依然穿透她耳边的空气,落在竹筷上,不沾染她的一点点气息。
热腾腾的雾气从铜鼎中蒸腾出来,有了一些调味料,桌面上的菜式都令人垂涎欲滴,可他似乎没有丝毫食欲。
唐欣知道,齐天佑八成是还记着刚才那一幕,对她背地里找野男人说坏话的行为耿耿于怀。
他这次带了雪剑,却没有直接一剑劈了那人,虽然八成是顾及她在场,不想见血,但已经算是很有进步,收敛许多了。
唐欣目光稍稍柔和了些,往前凑了凑,直到几乎和他面贴遮面“生什么闷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齐天佑正襟危坐,丝毫不受她的诱惑,平稳地拿起了汤匙,双眸冷冷淡淡,当她不存在。
唐欣咬了咬牙,心下一横,揽上他的腰,在他嘴角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仅此一次我绝不会再背着你说你凶”
齐天佑的眸光忽然变得幽深,轻轻一眯,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退回自己座位上的机会,将她按在怀里,声音依然冰冷,却低沉而明晰,是一贯的命令式口吻“不准想别的男人。”
“哈”
唐欣一懵,他在意的是这个
刚才他既然听了一会儿,就应该知道他们只是单纯的聊天而已虽然内容是在黑他,但绝对没有跨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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