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荡笑了起来:“你没见过父母吗?”
“没,”
李风回答得很干脆,但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一句,“可能见过,我觉得我可能是见过的,但我希望没有见过。”
“什么意思?”
陈荡问。
李风没再说话。
十岁的时候,或者再大一些,或者再小一些。
城防署的预备队巡逻,队里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半大孩子,他那会儿的理想就是能进城防署,成为一个正式的巡逻队员。
预备队巡逻的路线和正式巡逻队是一样的,他们跟在正式巡逻队的后面,间隔两三百米,沿着城北的林地边缘,
再往西,顺着林地一直到外城隧道口。
在那几个疑似感染者出现的时候,他还沉浸在对以后巡逻工作的幻想里。
几个从林子里走出来的人一眼看过去并不是感染者,但神情和身形都已经有了感染者的状态。
预备队里并没有谁真的接触过感染者,顿时都慌了神。
那是他第一次看清那种失焦的茫然眼神,带着让人发寒的死亡的气息。
在其他孩子慌乱退散的时候,其中的两个人,像是有着目标一样,对着他走了过来。
皮肤都还没有开始变色,只是喉咙里发出低沉而艰难的嘶鸣。
他拔出了枪,对准了向他们走过来的这两个人。
他脑子里有清晰的关于感染者接触的条款,多近的距离会有感染风险,什么程度的接触会有感染风险,活体,真菌,死亡……
他扣下了扳机。
两枪,一男一女两名疑似感染者一前一后倒地,都正中眉心,黑色的血流了满脸,这是几个月的射击训练的成果。
但在女人中枪倒下的前一秒,嘶鸣中带出了一个吐字清晰的字。
“风。”
李风皱了皱眉,他始终不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字。
到底有没有听到过这个字,听到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字。
他没有打听过自己父母的事,只隐约知道他们是云城外派的工作人员,他从记事起就没有过见他们,之后的人生里也没有再见过。
“李署长。”
陈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李风看了他一眼。
陈荡指了指悬在旁边的小宠,有电话被接了进来。
“李署长,”
那边是曲慎的声音,“老师试课已经准备好了,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开始,教育署的人已经到了。”
“就来,”
李风转身往回走,“把我的位置放在角落里,离他们的人远一点儿。”
“好。”
曲慎说。
“怎么了?”
陈荡问。
“文盲不想跟他们靠太近。”
李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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