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脚底一滑,差点来个就地铲。
他跟着进门拿上毛巾打湿了,秉持一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原则开始给祁迹搓澡,心里默念大悲咒,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把祁迹乐死了。
快擦到下身的时候,时与安抬到天花板的脑袋被祁迹一把拉下来。
“行了行了,剩下的我自己冲下水就行,你赶紧出去吧,我怕你再擦下去脑袋要被你自个儿拧折了。”
祁迹抬手赶了赶时与安。
时与安深觉这事儿不是人干的,给祁迹调好热水没多说就出了门,站在门口才嘱咐道:“新的毛巾和内裤在台子上,你穿的时候注意别摔了。”
“知道了知道了。”
祁迹发现时与安最近一点不冷脸男了,反而有点像老妈子。
祁迹磨磨蹭蹭了二十分钟,把时与安在外头等得快踹门了,才终于裸着个上半身打开门。
时与安下意识扫描了一眼祁迹的上身,接着迅速别过眼,嘴里还不忘数叨:“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
祁迹有意无意地在时与安面前晃来晃去,最终被时与安一把揽住往床上推去。
等祁迹终于乖乖躺好,时与安先一步比祁迹叹出了一口气。
祁迹乐了:“你怎么比我还累?”
时与安跟着上床坐在床头,闻言想逗逗祁迹:“是挺累的,没想到请了一尊祖宗回家。”
祁迹气笑了,嚷嚷道:“怎么?后悔了?”
时与安看了一眼祁迹的脸色,不像真生气,但还是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堪堪堵住了祁迹的嘴。
祁迹躺着回味了一下时与安这个吻,不是接吻,但还挺撩人。
祁迹低头看了一眼被子里光溜溜的上半身,心里有许多不健康的念头跟开火车似的在他脑子里奔腾。
“诶。”
祁迹长叹了一声。
“怎么了?”
时与安低头看他又作什么妖。
“没什么,”
祁迹伸出好的那只手摆了摆,“就是感慨一下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与安上下看了祁迹两眼,也明白过来祁迹的意思,简直要被气笑了。
“都这样了,还能想那事儿呢?”
“想啊,怎么不想。
夜深人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同床共枕,由不得我不想。”
时与安简直要服了祁迹了,他躺下来,伸手关掉了卧室的灯,接着摸了摸祁迹的脑袋。
“梦里什么都有,乖,睡觉。”
时与安闭上眼一把揽过祁迹的腰道。
祁迹转念一想,也是。
祁迹就这么在时与安家住了下来。
时与安每天早起半个小时给祁迹做好早餐放在微波炉里,等人起床加热一下就能吃。
只有白班的日子,时与安绝不在医院留到晚上,每天掐准时间给唐晓声讲完题就赶着回家。
没几天全科的小护士都知道时医生家里有人等着,现在一整颗心都吊在家里人的身上。
时与安又一次走过护士台前时,前台的小护士看着时与安匆匆的步伐就笑了,嘻嘻道:“时医生最近下班可越来越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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