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张成华放心了大半。
昨天聂宴气势汹汹地来,气势汹汹地走,着实把他吓得不轻,深怕是出了什么事惹得这尊大神不快,那他这部剧可就拍不下去了,于是昨晚一整夜都没睡好,如果陈渊今天不来,他都已经做好了上门去负荆请罪的打算。
所幸陈渊来了。
此外他虽然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奇得紧,可既然陈渊不想说,他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转身回去,继续去做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没过太久,邵元洲的保姆车到了。
下了车,邵元洲站在车前左右了,目光刚触及陈渊,就马上直奔过来。
但真的走到陈渊面前时,他却眼神发飘,眼下的青黑这时就变得格外瞩目。
他昨晚和女朋友翻来覆去大战了三百回合,女朋友醒了昏、昏了又醒,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泪痕,而他自己今天早上更着实是靠着毅力才能从床上下来,那也是两股战战、头重脚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险些没能站稳,来的路上他甚至猜到了回去后会遭到女朋友如何凶残的一顿毒打,只不过想到就算被凶残毒打也至少比身败名裂强了太多,这才能硬撑着来到片场。
可见到陈渊这么一副再平常不过的神态,他顿时心理不平衡了。
“你,”
邵元洲张了张嘴,提起这一茬,他惨白的脸上浮出淡淡血色,“你还好吗”
陈渊蹙眉他,“有什么事”
邵元洲顶着纵欲过度的脸,双手环胸。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不能示弱的想法让他咬牙挺直脊梁,接着别开视线低声说“你不是也中药了吗,怎么你一点都不累吗”
“我为什么要累。”
邵元洲又转回脸上下打量他一眼,忽然冷哼一声,“神气什么,不就是练了几天三脚猫功夫,好像谁会羡慕似的。”
陈渊淡淡着他,漆黑眸子里不出情绪。
邵元洲又不自在地动了动,可他强撑不住,于是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你,昨晚和聂总在一起”
“嗯。”
或许是一起中过春药让邵元洲有了种共患难的想法,他无端觉得陈渊顺眼起来,可多年对同性恋的厌恶让他一时拉不下脸,就等着陈渊主动提起话题。
但陈渊没有主动提起话题的意思。
他余光见帮着场务运送道具的严才捷,正要抬脚过去
“你等等”
邵元洲猛地站起身,可动作太急,加上他本来就头晕眼花,现在雪上加霜,让他冷不丁眼前一黑,直接脚下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正在陈渊转身时扑进了他的怀里。
邵元洲浑身僵直,脸上血色上涌,他力图使自己起来正常一些,可见效甚微,“我只是,”
他生硬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说话的同时他迅速扫过周围,见没人注意到这里之后,他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也轻松了一些,“我知道昨晚的人应该是冲我来的,会牵连到你,大部分是因为我的缘故。”
他抿了抿嘴唇,“自从我和灿威公开闹翻,聂兴安就一直想找机会对我下手,像他那种人,会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毕竟他背靠聂家这棵大树,本来就可以肆无忌惮,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陈渊听他把话说完,转而问“既然你知道他做事肆无忌惮,为什么还会选择跟他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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