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止跪倒在地,“郎君吩咐的我都传到了,大将军,属下告辞!”
他恭恭敬敬叩头,傅云晚避在边上,看见他微微抬起的眼皮,他在偷偷看她,有一刹那突然想到,他是在等着她说点什么吧,给谢旃的话,可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便是不说,谢旃也都会懂的。
毕竟,那是谢旃啊。
皮靴叩地的声响,刘止起来了,神色有些怏怏,向着她又是一礼,拍马离去。
马蹄带起的风吹动车尾的帷帘,送来春日田野的香气,傅云晚靠在桓宣怀里,听见他低声说道:“走吧。”
走吧。
江东,建康,谢旃,这一去,大约是再不会回来了。
傅云晚长长地一口气,从他怀里抬起头:“好。”
车子辘辘地又往前去,桓宣催马跟在边上,车窗半开,她倚在窗边看着外面碧绿的春色,眉目低垂,让他一时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有许多话想说,然而此时还是让她自己想想更好吧,桓宣低头:“今天改走大道,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一会儿就回来。”
傅云晚抬头,他催马往前走去,走出两步又回头,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过来:“还是你收着吧。”
傅云晚低头,看见红色的信封,空白的封皮,是她的庚帖和婚书,热乎乎的带着他的体温,落在她手心里。
心里有一刹那怔忡,抬眼,桓宣拍马走了。
乌骓脚步轻快越过队伍往前奔去,道路两旁是潺潺的溪水,泥土新翻的田地,农夫往畦垄里撒着麦种,再远处的空场上有人脱土坯、砌砖墙,在这片刚刚经历过战火的土地上,春日的生机正蓬勃成长。
谢旃,谢旃。
傅云晚握着那红色的信封,她还记得婚书的模样,大红洒金的纸笺,墨书工楷写着他们的名字,她永远都会记着,可是,都过去了。
打开包袱将信封塞进去,眼前闪过方才乌骓离去的背影。
他心里必定不会安稳,可他还是把婚书还给了她,他从来都是坦荡,而她也正在学着像他一样,坦荡地对他。
桓宣催马来到往城镇去的大道上。
如今有了路引令牌,也不必再从乡间绕路,可以直接去城里的大码头找船,比起这边应该更方便些。
谢旃是决定放手了,他貌如佛子,心肠却有狠绝之处,一旦决定就再不会给自己留余地。
让他在释然的同时,又生出感慨和淡淡的怅惘。
想起当日兖州城门前突然放下的吊桥,杀声震天中谢旃拉他上马的手。
想起兖州城外山道上猎猎的风声,青纱后谢旃苍白的面容。
连他都不能忘,更何况是她。
那封婚书,该当还给她。
那段过往他抹不去,但他有的,是与她将来的许多年。
有许多年可以期待,又何必计较那无法更改的短短数年。
余光瞥见远处荒地上新建起的房舍,竹篱笆圈出范围,又在篱笆门口挂着牌子,写着北地的地名。
这是北地流民侨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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