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学学院是左老夫子负责登记,书院里不同,是一位年轻人守着。
云远走到了门口轻声道,“先生好,我是才来书院的学生,今日前来登记入册的。”
坐在里面的年轻人手里正捧着书,直到云远开了口才发现有人来了。
年轻人合上书,起了身笑着走了出来,“不用叫我先生,我也是书院里的学生,只是现在不是入院的时节,不那么忙,所以负责这儿的先生让我来替着。”
“哦,那师兄好!”
原来不是先生,可也不能失了礼节,云远还是行了一礼。
年轻人还了一礼,“这个时候来入学的人是很少的,师弟一定有过人之处吧。”
年轻人想了解下云远的来历,以往这种人不是书院发现的才就是大夏皇家子弟,再不就是世俗中被书院认同的家族杰出子弟。
“师兄谬赞了,我只是从一个偏远山村来的普通人而已。”
云远实话实。
可年轻人并不这么想。
这孩一定有过人之处,家风应该也不错,在外没有轻易显露自身,知道藏拙谦虚。
除了家风勉强沾一点边,其余的可就真全错了。
猜想归猜想,正事还是要办的。
年轻人带着云远进了屋,坐好后拿出纸笔,问了问云远的姓名、年龄和何人带入门的。
一般书院有学生来的时候都有人带着,而云远是独自一人来,所以多问了一句是何人带入门的。
听到是东方,年轻人明显又高看了一眼云远。
一人来的一般都有信物,否则的话怎么证明是书院中人。
虽书院是重地,在大夏境内不会有人敢冒充进入,可规矩还是要讲的。
当年轻人问云远要信物的时候云远愣了愣。
信物是什么?
“一般就是引你入门的先生给的信笺一类的东西,能表明你是才来书院之人就可以了。”
年轻人还是解释了一番。
云远想了想,东方好像没给自己什么物件,兄长也没有过入学登记的事。
入了书院自己得到的唯一事件就是那玉佩了。
云远伸手从腰间取下玉佩递了上去。
这下轮到年轻人愣住了,刚才坐在里面没看到云远腰间的玉佩。
好在书院的玉佩有自己的特性,很容易分辨真假。
年轻人接过玉佩验证了一番,确实是真的。
没有什么其余的信物比这个还要真了。
年轻人双手送回了玉佩,在登记入册书本上云远的姓名后画了一块玉的图形,表明云远是书院的正式弟子。
登记完后年轻人又带着云远朝屋里走去,让云远领了些衣物笔墨等日常杂物。
“师弟才入书院就能拿到书院玉佩,不是普通人。
可以问下师弟先生是谁吗?”
这一问倒把云远给问住了,平日里叫陈先生就是陈先生,不知道陈先生的名字。
“我先生是陈先生。”
云远只得如此了,怕对方不知道,又了一句,“就是东方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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