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再度醒来的时候,玄思长老正在往他伤口上擦药,他又是被痛醒的。
“宗主国的人十几天后就来了。
这么短的时间,你治得好么”
方征一边抽痛,一边倒吸冷气。
玄思冷笑“你对我的药误解很大。”
他故意把淡黄状膏体用力上下擦拭。
方征又差点痛昏过去了。
不过,长老的药效,的确立竿见影,他前几天才擦药,这几天竟然感觉伤势恢复了不少,他自己体质本来就容易愈合,如果照这种药效,过几天他就可以活动了。
这个牛黄状的膏体里面不止有一种药,方征暂时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空气里的氧气浓度好像更高些,呼吸非常轻松,也加快了他伤势的恢复。
这个时代大气含氧量都要高不少。
玄思长老自从那天到方征在骨针下的反应后,就跟发现了完美做活体实验的狂热科学家似的,开始捣鼓各种弄不死方征但刺激他疼痛神经的办法。
他对方征的疼痛阈值非常感兴趣,每天不是在折磨他就是在折磨他的路上。
方征伤处主要都在正面,前两天不能动也不能翻身。
但今天不少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玄思长老就把他翻身过来。
腰侧结实的曲线展示着这具身体曾经的结实。
这是他十六岁时的身体,长着细长条束、并不臃肿、却真正有用的肌肉线条。
适合打架斗殴,他也的确学过杀招。
方征背上,在两片展翅欲飞般的突棱肩胛骨下方,靠近背后脊椎骨的位置,有一处暗色的旧痕。
形状像个水滴,已经痊愈,结痂的褐色早已脱落,却永久留下一片比别处更深的痕迹。
玄思长老把手指按在那道痕上,却意外发现方征竟然颤抖了一下,很轻微,却没有逃过他的触感和眼睛。
这几天,无论他怎么给予这个少年的身体刺激痛感,方征痛昏过,留下生理泪水过,呼喊过,破口大骂过,可从未表现出“害怕”
,而是不断嘲讽。
玄思长老猛地朝那个疤痕按下去,方征身体仿佛下意识般僵硬起来,他脸部朝下埋住,玄思长老扭过他的头,发现这个少年死死地咬住牙关怒视他。
玄思长老故意加重了按压那里的力道,仔细观察着方征表情压得重了,方征倒是无所谓。
但当他似漫不经心轻轻拂过的时候,方征却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双眼变得通红
玄思长老捻了一枚骨针,在那枚疤痕边缘戳探“这底色倒是适合纹个战奴的标志。”
战奴的纹身一般就是该部落的图腾,虽然这是个战败部落,从前也有图腾,也只有这些长老能记得了。
方征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玄思长老说纹就纹,用骨针朝着方征那处疤一扎。
扎出了一点血珠。
方征痛呼一声,两手捏成拳爆出青筋,双眼猛然瞪大,在那一瞬间,像一只猎豹般弓起身,背部绷成弓弦弧度,瞬间从床上积蓄力气弹起来,一手死死卡住了玄思长老的脖子,把他扼在地上。
“不许动那里”
方征每蹦出一个字,手中扼得就死力一分。
他整个人汗珠满头,呼吸因为忽然的剧烈动作而渐困难。
方征这几天串通藤茅,在玄思长老不在的时候,口服了一些他自己挑出来的加快痊愈的草药。
恢复得比玄思长老想象中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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