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观察你,结果被我娘发现读书不专心,打了我好几个手板,我边挨打,你就在一旁问我要不要吃点,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是不是故意的。”
金栀仔细想了想,然后撒娇般摇头道:“不记得啦不记得啦,只记得殿下看我挨打还不帮我。”
瑰流一脸无奈,直直坐起身,微微用力敲了她一个板栗,“和你讲道理,真是对牛弹琴。”
视线透过门望向远方蓝天,瑰流轻声道:“金栀,我好害怕会失去你,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女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殿下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呢。
要是奴婢走了,殿下去喝谁烹的茶?奴婢就是死,也不会离开殿下的。”
“拉钩管用吗?”
“怎么不管用?”
金栀伸出纤细手指,与男人的手指勾在一起,然后两人一起念着那首幼稚谚语。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瑰流忽然坐直身子,双拳紧紧攥住放在腿上,闭上眼睛,嘴唇颤抖。
金栀将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昔年后土寺的栀子花开了,漫天金黄,足怡鼻观,有人玩笑一句,“不如金栀好听。”
自那以后,她叫金栀。
这些年为他拦枪挡刀,数不清多少次了,可她仍然内心有愧。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身份被发现了,那就以死谢罪。
估计离那天不远了,死当然不可怕,只是好可惜,再也看不到后土寺漫山遍野栀子花盛开的美景了。
“对不起。”
她心里轻声道。
琉璃牌坊处,一大一小两个乞丐模样的人,坐在石阶上将粥喝完,准备下山。
李明昊转头望了一眼,神色黯然,缓缓转回身。
“别想了,即便你答应了他,或是我答应了他,都是没用的。
京城那位皇后娘娘的心性和手段,整座天下都无几人能敌,否则她也不会是几十年前力压两座江湖都抬不起头的天下第一大魔头。
除非我恢复国师之职,有整座大奉做靠山,否则根本护不住她。
若是那位皇后娘娘执意要她死,那她必死无疑,没人能救。”
李明昊低头道:“他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老人眯起眼睛,“这笔账,为师帮你记着,来日飞升仙人,一定帮你讨回。”
李明昊点点头,用力吸了一口气,“走吧。”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开始下山。
忽然,他猛地回头,嘴唇颤抖,咆哮道:“老子走了!”
无人回答。
忽然想起那日登山,自己一双臭鞋直接甩在他脸上。
是那样好笑,可是他不知不觉,满脸泪水。
下山途中,那道明明不老的背影,略显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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