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着傻柱的话,虽然觉得他的话不中听,可看了看自家紧闭的大门,想着傻柱倒也识趣,没影响到屋里的主桌,让自己在亲家面前丢人,自己买了多少菜自己还能不知道吗?现在有傻柱给自己背锅,后面还能有傻柱的赔偿,何乐而不为呢?
闫埠贵想到这里僵着的脸也忍不住舒缓了一点,可还是板着脸沉声:
“修学不以诚,则为杂,三大爷我到做到,既然事儿讲明白了,你了是你吃的,没让街坊们误会了我,这大喜的日子,我也就不怪你了。”
一旁的何雨水听着傻柱自己背上了偷东西的罪名,闫埠贵现在也答应了下来,一个婚宴的厨子,偷偷的吃了主家三斤肉,何雨水都不敢想这事儿传出去得有多难听,连忙急得站起来喊了句:
“哥,你可是个厨子,今儿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名声就不了,以后还能有人请你做菜吗?你可得想着点自己,别全替别人着想。”
一边的秦淮茹听的,看着傻柱的眼睛又水灵了不少,傻柱看了看秦淮茹,想着就算没听见何雨水的话,也不能背这个罪名啊,挠了挠头,接着打着哈哈:
“我三大爷,我可没是我偷吃的啊,下午没事儿的时候,厨房里就溜进去几个人,一个两个的都偷着咂摸几口,才成了这样,顶了你也就治我一个看管不利的罪名,犯不上就我是我偷的吧?”
傻柱想了想接着大了声音看着街坊们:
“街坊们,工友们,你们也都别误会了,就是我觉着,今儿毕竟是三大爷家大喜的日子,到底这事儿我也有责任,这不是想着因为我的问题,给三大爷添堵了吗?这肉就算是我赔罪的,没别的意思。”
闫埠贵听着傻柱的话,没什么表示,只要今儿的婚宴能接着走下去,别人怪不到自己头上就行,街坊们听着可不乐意了,有人插嘴就道:
“我傻柱,你和三大爷赔罪干什么啊?可是我们少吃了肉,你该和我们赔罪啊!
大伙儿是不是啊?”
听着这话,又有机灵鬼反应了过来:
“我,三大爷,你你瞅见傻柱切了100多块肉,可刚刚也没见你出来挑刺儿啊,我可瞧见了,是解放喊的你,是傻柱给你们桌上了一大碗肉?你不知道?还是你和傻柱在唱双簧逗我们呢?要我,不是你是既要面子又想要里子吧?”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听着都觉得有道理,不由得都点着头,如此来,符合三大爷一贯的作风不,傻柱这个浑货不收钱的原因也找到了,他们可没觉着傻柱是什么好人,接着都七嘴八舌的接着了起来。
傻柱听着众饶话,只能讪笑的和众人接着打哈哈,解释了几句,也没敢龇牙,一边的闫埠贵听着众人的是越来越离谱,就差指着自己和傻柱骂了,连忙拍着手打断:
“大伙儿静一静,静一静啊,我这儿花的钱都记着榨呢,大家不信的话可以看一看啊,我也绝对没和傻柱唱什么双簧戏,读书人这点脸面还是要的。”
闫埠贵看着议论纷纷的街坊们,只顾着保全自己了,没再想傻柱的死活,眼珠子一转就接着:
“既然傻柱你是街坊们咂摸的,可那也毕竟不是一点点肉,得有两三斤了吧?厨房今儿也没少人,柱子你和淮茹还有一大妈,二大妈几个人呢,就挑吃肉的几个人吧,我还是那句话,今儿是大喜的日子,三大爷我不怪任何人。”
闫埠贵着看向大伙儿:
“大伙儿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许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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