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玉茹凑上来打着招呼,的还全是恭维自己的话,闫埠贵想着自己好歹是二大爷,又是读书人,别人这么和自己笑着打招呼,自己还是得回的。
“是玉茹你啊,嗨!
二大爷我也没你婶子的这么好,就是你碰见了其他的街坊,他们肯定也能帮你指路,再就这么点儿事你还什么谢不谢的?”
“那可不行,既然二大爷你帮了我,我什么也得来谢谢你。”
看着秦玉茹只是动动嘴,也没给自己带点儿乡下的土特产来谢自己,闫埠贵不由得撇了撇嘴,秦玉茹完感谢的话后又盯上了闫埠贵手里的高粱束。
“二大爷你这人民教师的还自己做扫帚?”
“今有学生家长送了我一点高粱,我看这穗子丢了也怪可惜,就寻思着给家里做个扫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秦玉茹听着先是点零头随后捧道:“二大爷你不愧是人民教师,不止思想觉悟高,还会自己动手做扫帚。”
“嘿嘿!
哪里哪里!
就自己瞎做着玩儿。”
闫埠贵干笑两声后就开始“编”
起了扫帚,可闫埠贵哪里会编什么扫帚?只是先给高粱穗编成一束一束的,再围着棍子给它扎起来,最后不像是扫帚,倒像是一个大号的火把。
以往他图着省钱也就这样将就着用了,大伙儿也都知道他的德行,没谁笑话他的,可今儿还真碰到了一个愣种,看着他编了半晌。
虽然秦玉茹也没笑话他,可他瞟过秦玉茹上扬的眼角,再看着手里的“四不像”
就不由得抿紧嘴唇、皱上了眉头。
秦玉茹看着他逐渐放缓的手和皱起的眉头,也明白了他的窘迫。
“我二大爷,这种粗活你还是干不来吧?”
“嗨,能用就行,自家用的又不是拿出去卖。”
闫埠贵笑着解释了一下,也懒得接着搭理秦玉茹,放下扫把就开始收拾起霖上的碎穗,秦玉茹看着闫埠贵这是做好了扫把要回去了,忙拿过扫把比划了一下:
“我会做扫把啊,我家的扫把就全是我做的,要不我教你做扫把就当是我谢谢二大爷你了?”
秦玉茹完就期待的看着闫埠贵,要是闫埠贵做完扫把就回了屋,让她一个大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在院子里晃,她还真晃不下去。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别人好心教自己做扫把为什么不学?再就是自己学不会她也白白给自己做了一个扫把不是?一个扫把也得两毛五分钱呐!
“玉茹你还真是客气,既然你都这么了,那我就……”
“我客气什么?就是顺手的事儿。”
秦玉茹着就给扫帚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又给地上的高粱束挨个解了开来,从头开始编起了扫帚,一边做着还一边教闫埠贵。
闫埠贵在一边看着也不由得连连点头,可惜就是家里没有第二根木棍,要不然他指定能学着秦玉茹的手法自己也做一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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