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一敌十,获得胜利。
年轻的母亲笑骂孩童,她和小孩子们对视一眼,一溜烟跑远了。
最后,苏云请了小伙伴们吃了饴糖。
卖饴糖的小贩用两根小棍子绕来绕去,苏云把糖含进嘴里吸溜一口,唔,还挺甜的嘛。
她含着饴糖,沿着花溪,一路溜达到隔壁小镇。
沿途鼓点,跳舞,秋契游祭,欢呼喧嚣不绝于耳,两个小镇热闹得不行。
苏云围观了好一阵子,把感兴趣的小零嘴都尝了一遍,然后进了一家笔墨铺子,丢下一块银角子,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花了十个铜板让小孩子这封信送过去。
长街花鼓舞蹈,她托腮坐在店门前,翘了翘唇。
她又玩了大半时辰,眼见日渐西斜,这才溜溜达达,往约定好的镇外花溪行去。
小镇的花溪很美,淙淙流水满涨,却不浑浊,清凌凌哗啦啦欢快流淌的。
水深较深处有两行白石栏杆,被昨夜大雨洗涤得清透干净。
草还是青色的,吸饱水分苍翠绿油,溪旁两行秋樱迎风绽放,一树浅粉迎风绽放,大片大片的绚烂粉红盛放在花溪两旁,风一吹,落英缤纷。
水汽的清新,芳香的泥土气息,入目苍翠绚烂,恬淡优雅花香顺风送来,映着斜阳,迎着风,这个小小的镇甸竟有这一番如诗似画的美景。
苏云噙着笑,沿着人群徐徐行来,一路走到花溪尽头,她顽皮伸手接了好一会樱花瓣。
等了好一阵子,姬玄渡还不见人,她负手,挑挑眉“你再不来,我就走啦”
俏皮灵动,声音不高,像自言自语,但苏云知姬玄渡肯定听得见。
凭他的神识,这小镇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也避不过他的耳目。
事实上,也真是。
苏云自踏进小镇,一举一动,就全在他的眼睛里。
姬玄渡来了很久了。
他站在樱林深处,静静着溪边的她。
苏云今日穿了一身浅白鹅黄的小袖衫裙,小臂上还系了饴糖孩童给她系的兰草,纤纤细腰,妙曼灵动,乌发仅用一根鹅黄缎带系着,明眸善睐,娇俏无双。
她手里拿着一条柳枝,轻快拂着溪水沿着上游而来,风拂裙动,犹如误入樱林的精灵儿。
金色夕阳,落英缤纷,她睁大眼睛欢笑着伸手去接,粉色的花瓣落在她莹白如玉的手掌心,愈发衬得她美丽灵动无比。
姬玄渡喉结动了动,自溪旁现身。
两人相隔一条两丈宽的花溪,遥遥相望。
啧,怎么有种牛郎织女似的错觉。
苏云被自己不合时宜的脑补逗笑了,忍不住翘了翘唇。
她抬眼姬玄渡。
姬玄渡憔悴不见了,他换了一身暗青滚玄色边的扎袖窄袍,仪容整理过,也不出端倪了,立在溪旁,脊梁挺直,衣袂翻飞,外表依旧是那般颀长挺拔。
如果忽略那细微的绷紧,着就和平日无异了。
苏云心里笑,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
她见他不动,便轻轻一跃自己过了花溪,和他并肩而立,还很不安分,探头瞅他,姬玄渡下颌愈发绷得紧了,她皱皱鼻子,嗔道“怎么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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