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檀抬起头,问如娘:“如娘,我想问你一桩原先在清河的旧事。”
如娘少见顾云檀问及老夫人家的事,她点头:“我当年还是丫头的时候,就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后来她嫁人去了云梦我也跟着一道去了,奴婢是土生土长的清河人,你要是有什么事,问就行。”
顾云檀:“如娘,在清河,可有姓梁的大户人家,我记得在我幼时,父亲曾今提过清河梁家,不过,每当父亲提起那梁家就免不得和母亲争吵。”
如娘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这倒是想起一户人家。
如娘道:“清河梁老状元,我记得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曾经提过和梁家的一桩姻亲。”
“姻亲?”
如娘点头,又开始细细回想起来:“不过,我也是听老夫人提过几句。
老爷年轻时进京赶考时,路上遇上风雪灾荒,身上还被匪盗夺去钱财,一整日饥肠辘辘。
就在这时,老爷遇上了同上京赶考的梁老状元,梁老状元当时还是个有钱的大户少爷,梁老状元救了老爷,二人便定下了姻亲。
但是,后来梁家没落被官老爷剿了家底,紧接着一夜之间梁家就彻底消失在了清河,说起来……还挺可惜的,毕竟如此一个高门大户钟鸣鼎食一家,说没就没了。”
顾云檀又问:“梁家可还有后人?”
如娘装好伤药瓷盖,随后起身将药膏收好。
一面回道:“这…老奴就不大清楚了,只是这两年里老夫人也不常回清河去,那边的人也就断了联系。
只是听说,梁家还有一个后人,就是梁老状元的儿子,也不知道被流放到哪儿去了。”
“娘娘,你问这些旧事作何?”
顾云檀摇头回答:“没事,我就是问问。”
如娘收拾好了一切,随后给她拿好了衣物,又提醒一句:“娘娘,沐浴的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如娘。”
说着,如娘笑着转身离开寝殿,顺手将阁门给带上。
顾云檀看着手边的信,心里想着,难不成梁铮就是清河梁家的后人?
……
转眼间过了两月,槐月的上京寒冷逐渐退却,枝绿叶新,柳絮飞舞。
正逢太后八十寿辰,太后喜欢清净,所以并未大肆操办,陛下久居九韶山养病,也未能回宫。
当夜,慈祥殿内灯火通明,太后连着一众孙儿在尚汀殿摆宴。
顾云檀待在幽兰殿里,幽兰殿有一个花厅,花厅里面种满了各色的花草,她素日就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眼下温暖槐月刚到,花厅里天丽兰花过了半夜就已经开始露出粉嫩的花瓣。
花厅里面点了许多灯烛,如娘正在给兰花浇水。
顾云檀拿着画笔,蘸了墨水,仔细地在宣纸上描摹兰花的花瓣细蕊。
忽而一阵冷风袭来,将桌案上的一盏烛火给熄灭了。
一时手下笔力不稳,将那宣纸上的捅出一个墨点,她哎了一声忙不迭地放下笔,又转身走到那盏熄灭的灯盏跟前。
刚画好的小画随着冷风翩翩而起,下一刻竟落在地上,她还奇怪,为何半夜的邪风这样大。
当下就对如娘说:“如娘,还是将门给拴上,不然这画可是要毁了。”
如娘放下手里的小剪子,哎了一声,就朝着门口走去。
顾云檀转过身将要捡起地上掉落的小画纸,就见那画纸上映着一个黑影,她顺着画纸看到了一双玄色的靴子,抬起头来看,竟然是谢濯。
谢濯低头看她,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隐约透露出几分陶侃之色,唇角微勾起,他倒是起了玩性,手一伸下去把那张小画纸拾起。
这时,如娘也见到了谢濯,这才躬身行礼,随后识趣的转身离开。
顾云檀起身,刚要叫一句如娘,就见谢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笑吟吟道:“这么怕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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