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只在他一臂之外的同张床榻之上,他那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又怎会隐忍得下。
秦衍从她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这一刻,是他五年来每天都在想的事。
既然是上天垂怜,他有何理由不全心全意……
“未央、未央?”
秦衍一声声低哑的轻唤着。
慕轻烟脸已红到耳后,心也跟着躁动起来。
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窗棱上,发出吵闹的声响,二人却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来的雨。
雨急风骤,来得快去得也快。
入更后,雨渐渐变得淅沥。
二人也未睡,相拥着说了半宵的话。
“雨停了!”
慕轻烟从秦衍怀中支起半个身子往窗外瞧去,肩头本就散乱的衣衫悄悄的滑落。
“嗯!”
他起身将她拥在怀中,不动声色的给她整理了衣衫。
慕轻烟脸又红了,垂着头任由他将衣衫穿好,自己拆开头发重新梳理着。
秦衍先一步下床,背过身将衣裳穿好后,才又弯身给正在梳头的慕轻烟穿上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未惊动院外的护卫,各自施展轻功一路往城北去了。
越过城墙,也不走官道,先顺着小路东行了很远后才转北,从松林寺的东墙进入。
两人轻功皆属顶尖,虽松林寺守卫森严却也丝毫阻碍不了他们。
或同行或呼应,没费任何力气便将东殿搜过了一回。
“秦衍,金钱草所焚之灰不会太多,近来阴雨天又多,应该是在哪间屋子里堆放着。”
慕轻烟与秦衍隐在一处偏殿的供桌下,商量着如何寻找之事。
秦衍点头,清泠的声音缓慢而郑重,“那草灰有股子特殊的臭味,不会在人群聚集处,知道的人越多越难守机密。”
他轻哼一声后又说道,“为楚璃奔走的,大部分是被蛊惑之人,其中不乏被蛊虫控制之流。”
“没错,所以后殿我们昨日已经去过了,东院偏殿未曾发现,那只有查查前头的正殿了!”
慕轻烟声音中带着顽皮,“不过……”
她一指西面,“那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寺中重要的执事,总有武功高强的,我们小心些。”
秦衍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当先从供桌下出去,一伸手将她也拉出来,二人敛了脚步声悄悄的往前头正殿去了。
四更天已过,正殿上仍有人在做功课,一阵阵木鱼声有条不稳的传出殿来,在深寂的夜里显得那么孤单,似是这不曾间断的敲击声能引导着迷失之人,寻到尘世的路。
慕轻烟竖起四根葱白的手指,一指殿内。
她自小常常往来于碎空寺,听惯了这种声音倒不觉得如何,抬腿就要入内。
秦衍皱眉拦下她,将她护在身后。
他并非险躁性情,有人于纵深的夜里在有人埋伏之处诵经,必定是有所图谋。
二人听了一会,木鱼声半点未有变化,仍旧稳定而有力。
殿内忽然一道极细的气流声涌动,随后听得一个声音烦躁的抱怨:“这疯和尚怎么回事,在此敲了一夜,吵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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