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指下滑,掐了洛胥,喉结顶在指间,是洛胥难捱的喘。
水波冲晃,洛胥还没结束,他用空着的手扯下明濯,强行跟明濯接了吻。
热雾潮潮的,明濯用力掐他,他也不客气,呷着明濯的舌往痛里含。
这个吻抽空了呼吸,久得快陷入水中。
心脏狂跳,搞不清究竟是谁的。
等到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大喘。
明濯推开洛胥,往池外爬,洛胥半阖着眼,拉住了他的衣袍后摆。
明濯腰带松动,被这么一拉,外袍险些脱落。
这里到处都是“”
字火咒,泡久了血枷咒会痒,他懒得回头,就撑在池子边沿说“赏完了。”
“赏完就走,”
洛胥平复着呼吸,“不要我谢恩”
“不要,”
明濯的发全散了,贴在身上难受,他随意捞了一下,“你咬人的功夫好差劲”
洛胥猛然起身,把住明濯的腰,将人抱回来。
他刚刚讨到了甜头,这会儿余韵未消,声音喑哑“好差劲嗯是,我功夫好差劲。”
镇水铜兽还在鼓着劲儿送水,明濯的血枷咒受不了热,又开始往他的锁骨上爬。
他皱着眉,想说“松开”
,话还没有出
口,洛胥单臂一撑,带着他出了池子。
两个人都湿透了,因而一出池子,就把地上弄得全是水。
洛胥从侧旁抽出巾帕,捉了明濯的手,给他擦拭。
明濯被巾帕包起脸,在轻重不一的搓揉里把头越仰越高。
“是亲重了还是咬痛了,”
洛胥说,“是要轻点还是要狠点,你教清楚。”
他把“咬”
跟“亲”
混作一谈,又摆出勤学好问的态度,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你干脆去请教花丞相,”
明濯说,“它最会咬人了。”
洛胥其实很少用巾帕,他以往叫个咒就能解决,但是今天做定了混账,所以连提都没提。
明濯手里还勾着长发,等擦完脸举到眼前一,发现墨、银交错,是他们两个人的。
他不太乐意,扯了一下。
“这咒什么时候会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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