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用的,哪怕是一只鸡蛋也算在内,有没有眼生的外人给过你什么东西”
老木匠被这一句吼得愣住了。
过来之前,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被兄长责怪的准备。
毕竟兄长回到塞北以后一直在行医,虽说治的都是些寻常毛病,却从不坑害病患,实打实地治好了不少人。
在胡忠这个弟弟眼中,他家兄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想必吃了不少苦头,饱尝人世艰辛后还能做到这一步,足以称得上是“医者仁心”
了。
这样尊重生命的人,一旦听说亲弟弟要买卖别人家的尸身,操持冥亲,只怕怎样动怒都不为过。
但现实是,兄长确实勃然大怒,发怒的原因却好像与他先前设想的不同。
“真的没有。”
胡忠被兄长逼着仔细回想过了,答得很肯定“咱家在塞北住了这么些年,左邻右舍谁不认识谁我和孩子娘再怎么老眼昏花,也不会认不出外人。”
毒术高手却还是不放心。
他也顾不得避嫌了,竟让弟弟在一旁陪同着,亲自去他们家中查有没有混入什么毒物蛊虫。
他是不信托梦这一套的。
胡勇当年虽然亲眼见过栖光这个河蚌小妖,却始终不知道她的真身。
栖光用自身妖血替林诗音改头换面的时候,胡勇正为如何控制红线母蛊而绞尽脑汁。
等到他大功告成,终于能注意到两个姑娘家了,固然被林诗音的新相貌吓了一跳,但也只是以为她们之中的谁精通易容,正在为了顺利逃出南疆做准备。
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人家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难道就非要对他开诚布公不可么
胡勇便没有多想。
他在南疆长大,常人难以想象的毒蛊不知见识过多少,再奥妙神秘的也有最好的例证便是生死同心蛊,要说邪门,那玩意儿也实在是邪门得不讲道理了。
儿时,他还曾听养母说起过南疆口耳相传的故事,说还有什么能操控尸身、炼化死人的禁术,不更是闻所未闻的怪诞
如此这般地开阔过眼界,胡勇很难信仰什么神佛妖鬼。
比起已经亡故的侄子前来托梦,胡勇更担心,是不是有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弟弟一家动了什么手脚。
他自己第一次找回家的时候,就曾经以毒术诱导弟弟,让他误以为是在梦中得到了线索,好去挖掘他特意留下的银钱。
胡勇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江湖代有才人出,总不能一杆子把后来者通通打死了。
怎么说也与正道为敌过的老大夫不敢轻敌。
他攀着连屋顶都没有漏过,里外上下地查了好一通,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胡勇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妙。
除非来人是第二个沈素,早早在毒术一道上妙至巅峰了,将他这个已经金盆洗手的高手比成了昨日黄花,否则,胡勇自信这世上少有能瞒得过他的毒物。
但如果不是毒蛊的话
莫非真是侄子地下孤冷,迫不得已回来求救了
只这么稍加猜想,胡老大夫心底便悄悄一沉。
在胡忠夫妇乃至于绝大多数塞北百姓的眼中,胡家医馆的老大夫都是个平平无奇的角色,已经是足以给人当爷爷的年纪了,却打了一辈子的光棍,靠着一手并不出神入化的医术挣个三餐温饱。
偶尔给人正骨时下手重一点,整个医馆都能充斥着病人杀猪般的嚎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黑店要谋财害命。
他就像是一道曾蜿蜒向外的水流,经过了旁人无法见证的风景,等到突然倒流回源头时,谁也数不清水底已经积攒了多少的碎石和泥沙。
这样一个为了替养父母报仇,豁出性命都要拉着一帮武林正道垫棺材底的人,真到了要孤注一掷的地步,只怕连胡忠这个亲弟弟都要为之胆寒。
但老大夫思虑再三,还是劝阻了老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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