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澈、赵荞两兄妹则双双沉默,神情各有各的古怪。
四人进了承华殿,却见殿中不独有赵诚锐在,四公子赵淙竟也在。
赵淙今年已十岁,与三哥赵渭同在汾阳公主的驸马苏放门下受教两年多,加上两年前他母亲又因暗害赵澈的事发被悄然送出府做了处置,他的性子便比小时收敛许多。
话少了,从前那股子嚣张气焰也没了。
立在正中的赵淙规规矩矩向徐蝉、孟贞行了晚辈礼,又向大哥赵澈问了安,然后不无心虚地觑了二姐赵荞一眼。
没等他开口问安,赵荞就冷笑着双臂环在身前,先声夺人“老四,你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混账事”
赵淙赶忙低下头“二姐,我”
主座上,赵诚锐猛地一拍桌,怒不可遏“赵荞你少揪着老四东拉西扯,倒是该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徐蝉与孟贞不明所以,疑惑地蹙了眉。
赵澈正要开口,赵诚锐又将话锋一转,冲着他又来了“还有老大你这兄长怎么当的你二妹在外任性妄为,丢光了府中颜面,整个信王府都快沦为镐京城的大笑柄了你究竟是真不知情,还是根本与她沆瀣一气,纵着她胡来”
这指责让赵澈一头雾水“阿荞,你在外惹事了”
赵诚锐那通连珠炮轰完,赵荞立刻就明白,大约是自己在外做的那件事被发现了。
她从小就格外敬重赵澈这兄长,一向维护得很。
哪怕是面对自家父王,她也是不允许自家大哥受闲气的。
况且她很清楚,父王这会儿要追究的事,与大哥根本没半点相干。
她气不打一处来,迈步上去挡在赵澈跟前。
“大哥什么都不知,父王无端端扯大哥当什么靶子”
赵荞像只怒极的小豹子,火气冲冲瞪着自家父王,“您好意思问他是怎么当兄长的,怎不先问问您自己是如何做父亲的如何为人夫婿的”
她的语气实在太冲,孟贞有些不安地小声斥道“阿荞”
赵诚锐勃然大怒,猛地起身,抬手指着她,气得涨红了脸“你这个”
“我怎么了我再怎么胡来,也只不过是在天桥说个罢了,”
赵荞豁出去似地抬了下巴,“民律里头说得清清楚楚,行当不分贵贱,说可是民律允准的行当,我堂堂正正”
相比“她竟跑去天桥说”
的事,三年求学六门白卷的赵二姑娘居然知道民律,还知道其中有载“行当不分贵贱”
,显然后者更让家人震惊得多。
不但赵诚锐愣住,徐蝉、孟贞神色复杂地向她,连赵淙都忍不住惊讶到两眼发直。
赵荞并没有留意这些,只是冷笑轻蔑抬着下巴,以目光与赵诚锐倔强对峙,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是一个猥琐小人。
“若信王府当真沦为了镐京城的笑柄,那也绝不会是因为我跑出去说的缘故。
您才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说我丢了府中的脸之前,请先您自己,不要猪笑乌鸦黑啊,信、王、殿、下”
赵荞话音一落,整个承华殿鸦雀无声。
片刻后,她身后的赵澈忍不住闷闷发笑,抬掌在她头顶不轻不重拍了拍。
“阿荞,有事好好说,”
赵澈强行抿笑,不咸不淡地出声,“在父王面前怎么还撒起泼来了”
哪有骂自家父亲是“猪”
的这不是把自己和兄弟姐妹全都给骂进去了么。
这傻妞,真是气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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