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后,第二天早上刘玉真就让人把箱子抬了过去,“宝石是买的,这簪子、步摇等是我和慧姐儿画了图样子之后拿金子到银楼打的,就这两套花了两百多两银。”
“至于这一匣子银簪、银手镯、银耳环等是路过府城的时候,从我三姐姐的铺子里拿的。”
不大的匣子打开,露出里面银光闪闪,间儿点缀着零星碎玉的各种首饰,“我三姐姐听说是给芙姐儿采买的嫁妆,给的都是公道价,这些用去了五十两。”
“至于剩下的两百两既买不到什么古董也买不到上了年代的古籍,而且那些东西也不适合芙姐儿,所以我就做主买了些时兴的料子。”
刘玉真让人打开地上的三个大箱子,解释道“这是越城那边自己做的料子,听说我们要买便巴巴的送了来。
“我挑了些好的,一些给芙姐儿,一些给慧姐儿预备着。
芙姐儿你喜不喜欢”
今日的芙姐儿一直脸色通红,被刘玉真这么一问她小声道“谢谢三婶。”
“哪有不喜欢的,”
张氏拿起一匹大红色团花的料子,左右喜不自禁,她拿着料子对小张氏道“秀娘你这匹料子多红啊,上头还有花呢,裁一裁给芙姐儿做条袄裙就很不错,老三媳妇啊你费心了。”
小张氏也感激地朝着刘玉真点头,若是让她们自己去买可真是买不到这么多东西。
“芙姐儿喜欢就好,”
刘玉真忍下这夸奖,然后拍了拍芙姐儿的手,“等到了出嫁的时候,我和你三叔再给你添些,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的。”
张氏听到这话便是一阵肉疼,“可不是风光,加上你带回来的这些,就有三十抬了。
家里不但把付家给的聘礼都捎上,她爹还给她买了二十亩地和县城里的一个一进宅子做陪嫁。
不说整条村,就是整个乡里,都没有我们家这么厚道的了。”
她转头对芙姐儿道“芙姐儿啊,你这嫁得好,将来可要多帮衬佑哥儿,他可是你亲弟弟呢。”
芙姐儿重重点头。
回来的第二日,果然不出两人所料,亲近的亲戚们都来了。
戚家、何家、谭家、吴家还有刘家,就连大山里头的张家都来了一个如今在县城开羊肉铺子的小辈。
更别说住得更近的其他族人了,一屋子的人把陈家的堂屋挤得满满当当。
今日来的这些人里,大部分都不需要刘玉真亲自应酬,所以这一日她基本上是听别人对她的奉承,然后谦逊着回复几句。
再礼貌地夸一夸对方带来的小辈,男的问读得如何,女的夸夸衣裳的针脚、左右脱不离乖巧、懂事、孝顺等话。
累倒是不累,就是人太多了,并且听了许多有用的没用的闲话。
比如,二婶戚氏的娘家兄弟,原来是挑着根扁担到处走的货郎,但近些年得益于稻田鱼的兴起,他靠着陈家的关系在附近村子做起了中人。
如今戚家全家都搬到了镇上,戚太太穿金戴银的模样俨然已是富裕人家。
再说姑太太陈桂花嫁的何家,原本两代下来开了个不大不小的酒楼,但去年开了第二座。
如今也是能喊一声何太太的人物了,这日正好被人问起她小儿子的婚事,她挺直着腰杆,说想娶个秀才的女儿,将来生个会读的孙子,也能学着他表舅考个状元。
至于陈荷花嫁的谭家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老实的做他们的地主。
只不过陈荷花嫁过去的第二年生了个女儿,后来就没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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