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无涯是死是活我不在意,如果她难过,那就让她忘记他。
世上总有办法。”
“”
骆修说完以后很久没有等到回应,他以为是他的话吓到了顾念,回过头去,却发现女孩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好像已然醉得昏睡过去了。
骆修一怔,随即无奈垂眸“你可是把最后一次逃生预警就这么错过了。”
“”
自然没人回答他。
骆修弯腰,将人横抱起,往露台的出口走去。
但刚从铺着镂空木板的台阶前走下,骆修就听到露台入口出来人声。
他抬眸望过去。
来人他认识,至少是认识那张脸的
正是那个在今晚的杀青宴上发现是顾念代骆修挡酒后,就一直拿着酒杯来灌顾念酒的中年男人,也是有妖剧组邀请的资方代表人之一。
此时的中年男人早已喝得满面通红,大约是被服务生介绍来这座酒店唯一的露台上醒酒。
他显然也认出了骆修,离着还有几米就停下脚“你不是那个”
含含混混还喷着酒气的声音,在眼睛移到骆修怀里昏睡的女孩时,戛然停住。
停了几秒,中年男人望着昏睡不醒的女孩,慢慢露出个难的笑“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剧组里的演员,对吧”
骆修不语。
露台的入口不宽,是个单页的门,这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堵在门前,就只剩下一条细窄的半人宽的缝,他抱着顾念没办法通过。
骆修正思索间,中年男人见他不语,望着骆修怀里的顾念色眯眯地笑起来“这是你的女助理吧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啊,你这是准备带她去哪儿,楼上,开房”
“”
骆修回神,他侧了侧身,将顾念挡在中年男人那恶心的目光外,然后才冷淡地低声开口“和你无关,让开。”
他顾忌着靠在他胸膛前的顾念,刻意压制声量,免得胸腔震动吵醒了她。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气笑了“呦呵,新鲜多少年没听见个小艺人胆子这么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以后不想在圈里再混了是吧”
骆修懒得理对方。
对这种在一张难皮囊里满盛着肥油和垃圾、从没产生过完整人格也缺乏最基本的人性常识的社会失败产物,他一贯是动怒都懒得的。
只要那个恶心的目光不要再沾到他怀里的人,他不介意自己在垃圾的眼里有任何的标签和形象。
这种东西也不值得他有任何情绪。
骆修的想法,中年男人自然不知道。
他面对过的每一个小艺人确实对他毕恭毕敬,就像今晚他在剧组酒店里经历过的一切阿谀奉承和违心迎合一样。
骆修不说话,他就以为这个年轻男艺人是怕了。
中年男人得意地笑起来“你还算识抬举。
年轻人,狂气点,说话没压住脾气也算正常,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只要”
中年男人的目光慢慢下落,带着更加猥琐恶心的眼神和笑容,他向了骆修怀里的女孩。
“咳,只要你跟我道个歉,然后表示一下的道歉诚意,那我就能不计较你今晚的言语过失。
说不定心情一好,还能给你找个一番二番的角色让你在观众面前多露露脸道歉的诚意嘛,也不用多,就把你这个女助理送给我”
“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温柔轻和的男声低低打断了他。
中年男人一愣,他见站在他对面的青年人眉眼温和,眸子润得如玉,连笑意都让人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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