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他作甚,起来啊!”
红衣女看着瘫软在地上、抖若筛糠的许汜和王楷,又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袁耀,气得直跺脚。
“他不过是架词诬控而已,只是听起来可怕,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何须惊惧至此?”
“你想要真凭实据?”
袁耀轻笑一声,朝着红衣女走进了一步道:“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就是那个证据吗?”
“若是我将小姐你和许汜、王楷两位先生,连同你们带来的嫁妆一并送到刘备面前,恐怕都不需要我和我父亲兵,刘备就会先一步出兵讨伐你父亲的吧!”
“当然,温侯之勇天下无双,刘备也最多把你父亲驱逐走而已;只是不知到那时,这普天之下哪方诸侯还能容得下你父亲呢?”
如果说袁耀之前还是半蒙半唬,这句话就是满满的威胁了!
红衣女也听出了来,当即气呼呼道:“大不了这亲我不结了!
我现在就回小沛!”
此话一出,许汜和王楷彻底急了,你这不是硬把袁耀往对立面推吗?
回小沛,现在人都来了还能回得去吗?
许汜爬到了红衣女跟前:“大小姐,您就跟袁使君服个软道个歉吧,下官求求你了!”
王楷则爬到了袁耀面前:“袁使君,袁将军,您千万别跟我们小姐一般见识,她……只是有口无心,并非不肯嫁于你!”
许汜就差抱着红衣女大腿哭了:“小姐,您就听下官一句劝,此事干系重大,绝非只关乎你一人荣辱,还关系着主公的性命安危啊!”
红衣女其实并不傻,只是她没多少心机,这会儿才脑袋才转过弯来。
此时她已全然明白了,袁耀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自己,在逼自己低头就范!
向刘备曝光袁吕联姻一事,对袁氏来说远不及真正联姻的好处大!
但袁术袁耀父子如今势大,不论怎么样他们都是占上风的那一方。
而自己父亲从把自己送到寿春这一刻起,更是彻底没了回头和重新选择的机会!
咣当!
红衣女扔了佩剑,深吸一口气,胸膛挺起老高,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朝着袁耀微微一屈膝:“奴家吕氏,向夫君问好!”
袁耀倒是没想到这红衣女这么能屈能伸,原以为还要好好再敲打一番呢!
只不过,这声夫君听起来也忒不是滋味了!
完全没有刘瑶叫自己的那种情意绵绵,也没有桥莹叫自己的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
听起来就跟猫儿的爪子在铁板划过一样刺挠!
“现在知道叫夫君了?”
袁耀肆无忌惮地上下瞄了几眼,偷偷咽了口唾沫道:“还算不太晚!”
“你叫什么名字,说来让夫君听听!”
见袁耀并没有让自己起身,红衣女也不管礼数,自己抬起了头挺直了膝盖,只是把双手依旧放在行礼的位置上。
“奴家现在还不能说!”
“嗯?”
袁耀也不计较这些虚礼,他现在对吕布之女的真名更感兴趣一些。
红衣女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又看向地上的许汜和王楷:“依照礼制,夫家只能在行问名礼时问及妻妾闺名,现在你我只勉强行了纳采礼,你若想知道我的闺名,只能在问名礼时再问了!”
“更何况非家人,旁人一般也是不能知道女子的闺名的!”
袁耀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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