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决定晚一点回家,把作业在学校写完,这样就不用忍受在池久身边呼吸着他的气息、余光被他占满、心脏也被他填满的煎熬了。
计划通。
教室里只剩下了李梦樵,高晁翻开开始写作业。
李梦樵百无聊赖,跟他借手机来玩,高晁就把手机拿出来给他。
李梦樵惊讶地说“你妈让你用这么好的手机啊。”
诺基亚今年新出的手机,造型十分酷炫,有好几个javarg游戏。
高晁专注地写作业,随口嗯了一声。
李梦樵趴在他桌上,探寻地问道“我听说你是领养的,是真的吗”
高晁翻起眼皮儿他一眼“嗯。”
李梦樵叹了口气“我说的吗,亲生的哪有这待遇。”
高晁知道他是个笨蛋,说这话没有任何恶意,跟其他人那种小声嘀咕不一样,所以并没有往心里去。
李梦樵玩了会游戏,突然又问“那你原来的爸妈呢”
高晁没抬头“去世了。”
李梦樵安静了好一会儿,心不在焉地摆弄手机,忽然站起来开始打扫卫生。
高晁莫名其妙,说“等我写完一起啊。”
“不用,等你写完再打扫太耽误时间了,”
李梦樵闷头一顿干活,“校门口有个卖铁板烧的,待会儿咱俩去吃烤鱿鱼,我请客。”
凡是能拖延时间回家的事,高晁都不拒绝。
两人没再说话,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和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
等高晁终于做完了全部作业,李梦樵早就干完活坐在桌子上玩半天游戏了。
两人背起包离开学校,去对面的铁板烧那里要了两串鱿鱼须、两根烤肠、两串鱼腐,走到路边人少的地方开吃。
高晁贼激动,他以前从来没在路边买过这种东西,都是放了学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直接回家,更别说有同学邀请他一起、还主动请客。
这么几根便宜的、不怎么健康的东西,竟是让他吃出了一种高档法国餐厅的奢侈感。
两人一边走一边吃,高晁正听着李梦樵叨逼叨为什么表扬信和感谢费还没到,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抬眼往上,在认出那张脸的一刻,手里的鱿鱼须掉在了地上。
当最深的噩梦化作现实的时候,人才发现自己的勇气是多么微薄。
李梦樵停住脚步,很是不满“就算不是你花钱买的,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高晁有些不对劲。
虽然学习上没什么天赋,但在其他方面李梦樵脑子还是转得很快的,他顺着高晁的视线向身前的成年男人,警惕地说“你谁啊,有事吗,老师说了我们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男人弯下腰,露出亲切的笑容“我不是陌生人,是高晁的叔叔。”
李梦樵挑起眉,转向高晁“你认识他”
高晁着这张熟悉的脸,胃里一阵翻腾,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就要吐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害怕,但身体却是僵硬的,手心里涌出冷汗,最糟糕的是他的脊背上出现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好像那只手已经摸了过来。
虽然他在曾经的人生中已经长大成人,但在那个过程中,没有人去治愈他的伤口,没有人帮他打破噩梦。
他是带着痛苦一点一点走过来,用所谓的平静装作遗忘。
他从来都没有好过,他始终是一个病人。
“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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