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哽咽道“抱琴,我记得第一回见商大姑娘的时候。
那时我还在商太后处做女官,她不知怎的望着我发呆,打翻了我奉上的茶。”
“在场人人都见了,是她失神才打翻的。”
“可没把茶奉好,自然是奴才的过失,不可能去怪太后娘娘的侄女。
我只能跪下认错。”
元春泪掉的越发快了“那时候,我真盼着做主子啊,别说贵妃了,便是个小小贵人就知足了。”
“不必跟个侯夫人和连诰命都没有的臣女跪下请罪”
“我的祖父可是国公爷,我的祖母亦是国公夫人,我出身比商大姑娘差在哪里呢凭什么我跪着她坐着原是我没有挣上主子的缘故。”
“可如今我才知道,在这宫里,别说我这个贵妃,哪怕是太后皇后又如何,圣人说你错了就是错了。”
“打翻一杯茶,跪着请罪便是了。
可这回我错的却不是一盏茶,而是我的出身。”
出身荣国府,靠着太上皇对旧臣的顾念一步步走上来,就已经是错。
无可悔改,从她进宫的那一刻,一切就都是定数。
正如现在,她难道不知道该选皇上这边,可皇上何曾给过她选择的机会不过是厌弃的将她抛下。
她的一生,好日子只有那几年,承欢长辈膝下,做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自从入了宫,就像是掉入泥潭中,越是挣扎,越是下沉。
这么多年,元春是如何走来的,唯有抱琴最清楚,此时见她这般,便哭道“娘娘,您倒是与老太太说明白啊。
便是府上帮不上忙,有个娘家人说着贴心话,您也不会心里这么苦了。
老太太打小就疼您,一定会为您想法子的”
元春苦涩地摇摇头。
她毕竟是贵妃,宫中一应都是价值千金的明亮玻璃窗。
此时她着玻璃上映出自己消瘦的剪影。
口中喃喃道“疼我那不过是对我寄予厚望罢了。
若知道我这个贵妃竟是个空架子,只怕老太太会对我失望至极。”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抱琴,我与老太太已然大半年未见了,你瞧我跟半年前,哪里还像一个人”
那时她是春风得意的贵妃,容貌丰美。
如今却是瘦成了一把骨头,连着粉敷在脸上都是略显惨白的一层毕竟上回皇上发火,就是嫌她气色太好,所以元春只能生生把自己饿成这样。
“可老太太何曾问过我一句,近来过的可好,怎么这样憔悴。”
“她想的,也只有荣国府和自己的荣华富贵。
并不在乎我在宫里吃苦送命,反而只怪我递错了信。”
“不得宠的女儿,只是个家族的废子。
抱琴,我若将真相说给老太太,只怕以后家里也不会再给咱们银子了,那日子该怎么过”
元春眼睛空荡荡的“今日我见了林妹妹的及笄礼,当真是羡慕她。”
抱琴仍跪在地上痛哭,元春却擦了眼泪,淡淡道“行了,起来吧。
以后哭的日子还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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