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明二人刀气尚未化解,又见展平厉掌拍来,忙强忍刀气贯身,抬掌接住。
四掌抵实,段公明二人又是嘴角飘血,被展平强猛功力逼得节节后退,地上被三人拉出惊天痕印。
正在此时,只见嘴角带血的魏东甫自烟尘中纵来,浑厚犬牙四绝掌,夹带伤创恨意,直往展平后背击去。
段公明二人见魏东甫自展平身后而来,一时会意,双脚聚力一蹬,强忍展平功催过筋伤脉之气,稳住身形,抬出另一只手,抓紧展平厉掌,不让脱走。
展平回神已迟,后背被魏东甫一掌击实,顿觉巨力入经贯脉而走,被击得带着段公明二人疾向前而去。
展平强忍入体之气,喷出一口鲜血,强将魏东甫入体真气由双掌化出,自身天炎焰气随后而走,掌气狂震而出,直将段公明二人击得翻出卫府,直往大街上抛去。
段公明二人口角血流不断,嘭一声摔倒街上,砸出深坑,二人躺于坑内,咳血不止,一时难以起身。
展平击退段公明二人,左手抚胸,咳出一口血来,随即旋身而起,双脚连点,点在从后急赶来的魏东甫双掌上,借力飘飞,稳定身形,又是一口淤血喷了出来,方觉好受。
魏东甫抬眼望了段公明二人一眼,见眼下自己独对展平,顿时脸色大变,急转身而走。
展平冷哼一声,抬手一擦嘴角血迹,连纵追去,并顺手吸起了地上厚背刀。
魏东甫正欲往后院纵去会合,谁知前方掌气袭来,连忙伸掌一接,身形顿止,抬眼一看,竟是荣世谨。
原来适才荣世谨自烟尘中起身,透过漫天尘土见得展平被魏东甫从身后击实,心下大急,忙呼了曹少游拦住鬼花斋、翁图海二人,急急向师尊而去,刚好阻了欲走的魏东甫。
魏东甫见荣世谨拦路,自知一两招难以脱身,又见身后展平逼近,一时心下大急。
展平略平息伤势,瞧向荣世谨道:“世谨,去助少游罢,此三人为师自能应付。”
荣世谨见展平似无大碍,点了点头,告辞而去。
曹少游适才与鬼花斋过招多时,渐占上风,待被气浪掀翻后,荣世谨声走,顿时以一敌二,渐有下风之势。
现见荣世谨归来,哈哈一笑,将儒门真儒九书剑法浩浩施展开来,堪堪挡得鬼、翁二人。
鬼、翁二人见荣世谨又归来,心下有些着急。
翁图海忙自曹少游剑下脱身,提掌直向荣世谨迎去。
二人掌力相交,又是平分秋色,各自后退。
荣世谨稳下身形,笑道:“翁右使,反正我们一时也分不出胜负,若继续争斗下去,也不过两败俱伤之局。
要不我们略歇一歇,待他们先分了胜负,若曹少游败了,我自逃走;若鬼花斋败了,你自逃走,如何?”
翁图海点头道:“好主意,打得真累,略歇一歇也是好的!
反正我们再怎么拼命也影响不了大局,这胜负之势,还得看那几个老头子,你说是也不是?”
曹少游、鬼花斋见二人果真说着就停了下来,忙也骂骂咧咧止了争斗,亦学了荣、翁二人歇息起来。
曹少游讥道:“你们两个老贼,今日过后,本公子倒要看你们如何在我大赵立足!”
翁图海应道:“这倒不需曹将军操心,这大赵呆不下去时,自有那大魏广博疆土可供我区区地犀教栖身!”
荣世谨道:“听起来也可怜得紧,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做那背井离乡的狗!”
翁图海闻言,怒道:“荣小子,你好胆再骂句试试!”
曹少游笑道:“还没歇够呢,又想白出力气是不是?”
见翁图海仍自气恼不已,续道:“你们跟着你们那威风凛凛的神主,小日子过得挺好的,为何偏要走了邪路,来与朝廷为敌,真正是难以理解!”
鬼花斋阴声道:“你们截我地犀教图录,有何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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