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那么热情似火地扑上来,对着我又抱又亲,还说要送礼物。”
费疑舟语气自若,眸光却黯得幽沉,笔直盯着她,“为什么猜不到?”
殷酥酥失语了,猛地抬高双手把脸捂住,羞窘欲绝,不敢再看他的表情。
费疑舟好整以暇,欣赏了一会儿L她的窘态,极轻地笑了声,捏住她两只瓷白的细腕掰下来,裹住她的下巴抬高,要她跟他对视。
小姑娘长睫扇动两下,眼神东张西望胡乱地飘,紧张得无措。
费疑舟淡淡地说:“看我。”
“……”
殷酥酥深吸一口气吐出来,只好定住视线,看向他。
“你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害怕。
该做的准备工作我都给你做到位了,我们对彼此也已经很熟悉。”
费疑舟眸色沉沉,看着她尽量耐心地说,“昨天晚上我就猜到你已经情愿,本来想直接做到最后,但是考虑到你还需要时间心理准备,所以我尊重你,等回来。”
殷酥酥让他说得一愣一愣,接收完所有信息后沉吟片刻,嗫嚅道:“那个,我说要等你回来,不是因为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费疑舟:?
殷酥酥:“我是觉得今天你要早起,昨晚那个的话,你今天早上可能起不来。”
话音落地,偌大的卧室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殷酥酥脸热如火,抓起被子把整个脑袋给捂起来,恨不得原地消失。
死寂,死寂。
数秒钟的死寂过后,是一阵低低的笑声。
“?”
殷酥酥茫然,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往外看。
光风霁月的太子爷仪态松弛地坐在床边,眉眼微垂轻笑出声,双肩线条隐约欺负,看起来心情格外好的样子。
殷酥酥被这位大佬笑得十分困惑,微蹙眉,试探着问:“你莫名其妙笑这么开心干什么?”
片刻,费疑舟终于笑够,揽住她腰把人勾过来,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懒漫问:“我倒是有点好奇,你哪来的自信肯定起不来的人是我?”
殷酥酥:“……”
“你确实需要在实践中认清自己。”
费疑舟亲完她的唇,又往下寸许,微启薄唇轻含住她小巧的下颔,嗓音竟比刚醒时更低更哑,像粗糙砂纸摩擦过她柔嫩的皮肤,“不然现在就让你试一试?”
殷酥酥当然知道他想试什么,窘迫又无语,卯足力气在他手臂上捏了把,羞斥:“快起床吧你,当心错过时间耽误行程。”
大早上的这么欲,瞎撩个什么劲,骚男人!
费疑舟低眸凝视着她,表情冷静地思索起来。
犹豫是依言放开她,按时按点出发,还是致电何生,让何生协调机场那边更改起飞时间,然后,狠狠地把她从头到脚给疼一顿。
几秒后,费疑舟终究还是惋惜地松开了五指。
现在改时间,对机场的其他民航客机都会有影响,他虽痴迷沉湎于她的妖胴美色,难以自拔,但还不至于昏庸到自私的地步。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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