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佃农被几位管事欺压得苦不堪言,本对洗刷冤屈没抱希望,听姜柠这样,他们有的狐疑,有的激动,面色不一。
那先开口的妇人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媳和可爱孙女,哽咽道:“可怜我那儿媳不及花信之年就投井自尽。
可怜我的孙女才周岁啊,哭得发热惊厥也随她母亲一并去了。
两条命啊,我真是苦命啊——”
她哭了起来,哭声悲痛,闻者伤心。
姜柠正难过,就听借问疑惑出声:“你们没去报官吗?”
她心中的难过一顿,看向那妇人问:“如此冤屈,你们为何不报官?”
“报了,夫人,我们报官了,”
那妇人更加悲恸,愤恨地指着胡管事,“可他买通官衙,那些官老爷不仅包庇他,还把我儿子打了顿板子,落下腿疾。”
姜柠闻言,狠狠瞪向那胡管事,恨不能眼刀子凌迟了他。
那胡管事心知今日这事不能善了了,也干脆两眼一闭,“昏睡”
在地。
“夫人,将军,求你们替我儿媳做主啊!”
那妇人着,对着姜柠和沈昭猛磕响头。
姜柠攥紧的拳头都被气得发抖时,一只结实温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
姜柠偏头,看着沈昭深邃的瞳孔,躁怒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深吸一口气,松了拳头。
剩余两位还清醒的管事见沈昭安抚住生气的姜柠,立刻见机喊冤:“夫人,将军,这些刁民平日好吃懒做,把所有钱都用在吃喝上,拖欠地租。
我等只能强行收用他们的粮食抵地租。
他们便心生怨恨,故意用这样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我们。”
“是啊,将军,夫人,我等实在冤枉啊。
还请将军和夫人看在我等兢兢业业打理庄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要相信我们,不要相信这些刁民的鬼话啊。”
他们的狡辩,让沈昭眼底的冷怒越来越甚。
屋里的佃农们被两位管事的颠倒黑白气得目瞪口呆,唯有一位干瘦的青年听了,马上辩驳道:“分明是你们涨我们的地租,月月都要涨,交不上就让我们用粮食抵债,还压价,简直欺人太甚。”
他身旁的女子也反应过来,喊道:“将军,夫人,请你们明鉴呐,他们不仅涨地租,还压我们的粮价,上次江左水患,他们逼迫我们必须低价买多少粮,否则就不租我们农田了。”
又有中年男人憋屈道:“对,江左水患,他们还逼迫我们捐粮,每家按人头算必须捐,否则涨地租。
将军明鉴啊,我们辛苦一年,结果却连填饱肚子的粮食都没有,理何在啊。”
到这里,所有佃农一起对着沈昭和姜柠磕头,“求将军和夫人做主啊。”
姜柠本以为这些管事只是普通的贪墨欺压,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听了这么多,她才发现她原先想的处置已经不顶用了,遂看向沈昭问:“把他们送官吗?”
沈昭瞥一眼听见报官二字面有喜色的胡管事,冷声道:“把他们四个绑起来,堵住嘴。”
借问一听来了兴趣,“这事我在行,让我来。”
他着,一手一个,提溜起两个管事往旁边去,还顺便吩咐门口的护卫,“去找绳子和臭鞋袜来。”
四个管事不管醒的还是昏的,都被他提鸡崽一样提了出去,留下那些佃农面面相觑,不知道沈昭这是要严惩,还是把管事支走包庇。
“陈武勇,拿面锣鼓去庄子上喊一圈,叫他们有何冤屈都来落霞山庄诉。”
沈昭。
随后看向青韵:“去备纸笔,把这些百姓的冤屈一一记下,写成状告书,待回京,一起送去官衙。”
陈武勇和青韵一齐应下,转身出去准备。
那些佃农这时才反应过来沈昭是真的要替他们做主,纷纷激动着谢恩。
只有那青年担心道:“将军,那胡管事官衙里有人,送官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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