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又是一愣:“你和他从来都针锋相对,今日怎会突然为他求情?”
时窈笑了笑:“那件事的确是误会,如今我也大了一岁,也该懂事些了,他毕竟是我哥哥呀。”
林氏笑着应下:“既然你都求情了,那便依你。”
“谢谢母亲!”
——
次日一早,时窈便提着一个食盒颠颠的跑到时晏青的院子里。
时窈也不敢走正门,怕时晏青又给她赶出去,便到窗口小心翼翼的探出个半个小脑袋,搜寻时晏青的身影。
可她一抬眸的功夫,便正好撞上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像是一把利剑要刺进她心口。
时窈呼吸一滞,却还是干巴巴的笑起来:“大哥哥在忙什么呢?”
时晏青继续低头写字,完全无视她。
时窈抱着食盒从正门进去,凑到时晏青的身边,语气浮夸的拍马屁:“哇,大哥哥这一手字可写的真好,字如其人,跟大哥哥的脸一样好看!”
这话她也不是虚假的恭维,时晏青这一笔字,铁画银钩,分明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却能有这样遒劲的力道,锐利的锋芒,只是如今落魄着,无人观赏。
再过几年,他的字,可是千金难求的。
“你又来做什么?”
时晏青眉头紧蹙,看她的眼神依然是冰寒刺骨,没有半分缓和的意思。
时窈笑呵呵的道:“我是特意来告诉大哥哥一个好消息,母亲已经放了你的禁足了!”
时晏青冷笑一声:“那我还要谢谢你?”
时窈连忙摇头:“那当然不是了!”
她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笑嘻嘻的道:“我是想着,大哥哥禁足这几日,想必厨房的人也都怠慢,没让大哥哥吃好,我特意给大哥哥送了饭菜来,给大哥哥补补身子。”
她看着时晏青,满脸的心疼:“不过才几日没见你,大哥哥便瘦了一圈,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时晏青:“”
他阴沉沉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滚出去。”
时窈倒吸一口凉气,吓的转身就跑,嘴里还不忘喊着:“那,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下一秒,她身后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玉坠都要吓死了,哭丧着脸道:“姑娘,你就非要来触这个霉头吗?我觉得大少爷应该没那么容易跟你和好的。”
时窈眉头紧锁:“你觉得他对我的态度,比之昨天,有好一点吗?”
玉坠:“没有。”
甚至比昨天更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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