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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第6页）

寇忱说。

“大概是灰尘”

霍然说。

老袁笑了半天，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这是房吧”

“对，我们集体复习的时候，就在这里头，挤了一屋子，”

寇忱说，“特别有感觉。”

拉着老袁转了一圈儿之后，他们回到了客厅，几个人跟老袁聊天儿，寇忱悄悄地去了厨房。

寇老二正在收拾鸭子，背对着他。

寇忱盯着他的动作，感觉秘诀应该不在收拾鸭子这一环，应该还是在煮味儿和调汁儿。

“偷啊。”

寇老二转过了头。

“路过，”

寇忱马上一扬脸，“我又不是不会做，偷你干嘛”

“你那叫会做”

寇老二一点儿面子没给地冷笑了一声。

“熟没熟能不能吃吃了你拉肚子没”

寇忱说。

“熟了，能吃，没拉，”

寇老二回答，“就是难吃，你自己好意思管那东西叫柠檬鸭吗”

“好意思啊。”

寇忱说。

“过来，”

寇老二抓着鸭翅膀，用鸭翅冲他招了招手，“我教你。”

不用。

我自学就能成材。

搁以前他肯定这么回答，当然，以前寇老二也不可能这么跟他说。

“是不是我汁儿调的不对”

寇忱走了过去。

“你就没一样是对的。”

寇老二说。

老袁了一眼厨房那边“寇忱还打下手呢”

“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感觉，”

许川笑着说，“以前我们上他家来打牌，就怕他爸说要上桌，肯定要呛。”

“打牌吗”

寇妈妈走过来问了一句，“做菜还得有一阵儿呢。”

“徐知凡不上桌我就打。”

魏超仁马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