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津岛老师的怪物可是能让我们的铁血咒灵漏瑚活活哭的神作啊能感动其他咒灵不也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吗
大家都是津岛老师的粉,见老师有难自然义不容辞要来营救,正应了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津岛修治,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
里面的可是它们亲姐姐啊遇见家人有什么好怕的昂首挺胸地走进去就是了。
陀良和花御觉得漏瑚说的有道理,它们也不偷偷摸摸了,像进自己家门一样踏入盘星教内部。
特级假想咒灵的气息为他们指引道路,漏瑚的脚步越来越快,心中的喜悦像小鸟飞上枝头般雀跃。
虽然它们晚了一步没有亲手解救津岛老师,但能到老师平安无事便此行不虚。
津岛老师的文字如此富有哲理,不知和他近距离沟通会得到怎样让人顿悟的启示呢
“失礼了。”
漏瑚从未如此讲礼貌地叩了叩房门,得到一句淡淡的“进”
之后才规规矩矩地走进室内。
俊秀的黑发青年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姿容妍丽的和服少女依赖地趴在他肩头,手腕上系着的金玲无声自动,完满的结界悄无声息地将房间笼罩。
竟然能与一位特级假想咒灵这般和谐的相处,不愧是津岛老师,一眼就能出的不凡。
“津岛老师,我们收到了同伴的消息前来营救您。”
漏瑚一边说话一边小心地摸了摸藏在胸前的怪物,思量着如何安置疑似被咒术界迫害的老师。
“是的,您有见到我们的同伴吗它叫脑花,额头上有一条缝合线似的纹路。”
陀良接上漏瑚的话。
它们默认零零也是脑花叫来的帮手,以为太宰治对事件的起因有所了解、算是它们的同伴,故有此一问。
虽然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确保津岛老师的安全,但来都来了,也就顺带把脑花救出去,免得它说它们不讲义气没有同伴。
脑花我就是个顺带吗
“额头上有缝合纹路的人”
太宰治笑了一声。
他抬手,指尖缓慢地扣住绷带的一角,轻轻向下扯动。
遮住右眼的绷带雪花状散落在地,鸢眸轻眨,鸦羽似的眼睫合拢又张开,像欲飞的蝶翅。
纵使咒灵的审美与人类并不相似,漏瑚花御和陀良还是下意识地愣住一瞬。
真正的美不因种族与审美的不同而偏移,纵使那双鸢眸中暗隐的阴郁如同噩梦般骇人,至少有一拍呼吸值得为他停滞。
它们很快回过神,将注意力集中在太宰治的额头上。
“这、这是”
漏瑚惊讶地睁大它的独眼。
锯齿状的黑色纹路割出锋利的痕迹,零零的手搭在太宰治肩上,暗涌的咒力悄无声息地涌入他体内。
意外的,并不寒冷。
像是将一捧花轻轻笼罩在手心中的温度,游走在四肢百脉,温柔地从骨血中渗透到皮肤外,将太宰治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摇晃的水域中。
咒力同化,由太宰治与零零之间牢不可破的因果契约为结点的术式,平日能让作为普通人的太宰治见咒灵,现下甚至能让他在短暂的时间里成为咒灵,被漏瑚三人当作同类。
在提出“假扮脑花”
计划时,脑花鼠曾非常讽刺地质问太宰治凭什么认为在额头画一条线就能假扮它,当其他咒灵都是傻子吗
太宰治没有回答它,好似忘记了这件事。
凭什么就凭他有零零。
纵使平日里起来听不懂人话、自说自话、搞得太宰治崩溃不已,但在正事上他还从见过零零失误。
她不需要做出任何保证,她本身就是最大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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