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花嘴快“那五姑娘不怕,咱们主子又怕什么”
巷子一瞬死寂,静默如冰。
却见后门砰地一声打开,碧花和云宵两人心脏猛地一停,血色从脑门褪到了脚底,只剩下一股冷意。
若不是容涟嫌弃后巷里面脏,定能发现她们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你这个小二怎么当得,我们姑娘在你这儿买了那多好酒一点儿也不担心,若是碎了,教你们掌柜把你们都赶了出去。”
应其一手伏在门上,被碧花骂得懵了一瞬,又一脚踢碎了靠墙边上的酒坛子。
碧花跳脚,忿忿骂着“都叫你小心些,你这儿碎了一坛我们姑娘说了,你们酒若是好,日后牵线买到濮州,还少不了你们赚的,哪里招的这些手脚不利落的。”
应其压低声音,连声告饶。
云宵侧过身子,死死地着谢予怀中被披风盖着的容沨,不由紧紧抓着碧花的手臂。
碧花心里暗暗着急,已然不知道又该说些什么。
若婵轻轻扯着容涟的衣袖“姑娘咱们还是去做要紧的事。”
容涟皱了皱眉,点头离去。
碧花眼见着容涟忽然离开,腿肚子一软撑在云宵身上,转去着容沨焦急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巷子深处,应驾着马车等着,而云宵和碧花则被应其带着坐上另一辆马车。
容沨此刻已然神志不清醒,唯一的感觉便是食指处断掉的指甲,钻心的疼,浑身冒着虚汗粘腻难受,双唇干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阵又一阵的热意涌上,烧着容沨的五脏六腑。
谢予抱着容沨沉在水里,虽是四月,可水里放置了冰块教容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容沨受伤的手搭在谢予的后劲上,脑袋无力的贴在他的心口。
“你醒了。”
容沨努力将沉重地眼皮抬起来半分,虚弱无声“谢予你真的很烦。”
谢予眉头一跳,将有些滑下去的容沨往上托了托“端阳之后,我就要回京,我知你烦我,那时我们可就再也见不着了。”
容沨不知是冷水的缘故吧还是怎么了,浑身流动的血液仿佛一下凝滞,心脏也骤然停了一瞬,冷笑一声“谁又知道呢”
过了许久,云宵着躺在床榻即使遭了罪,任然强撑的容沨,心里沉着气,温和有力道
“姑娘之前好心安排也要问婢子愿不愿意,婢子家里面还有兄长,可婢子的命是姑娘给的,姑娘要入宫身边怎么能没有可信之人,婢子要去守着姑娘”
碧花眼里攥着泪水,呜咽哭着,点头应和云宵。
容沨动了动手指,被白布包裹的食指渗出一块儿血迹,也不开口说之前发生的事儿,只道了一句“回侯府。”
到了侯府,容沨直奔寿安堂,一改脸上苍白之色,单手支着下巴与容老夫人说趣。
快到晚食,容老夫人留了容沨下来吃饭,却见容侯爷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有些发抖的容涟。
容侯爷上前拿了一个茶盏就砸在容涟脚下,怒不可遏的大骂道“不知廉耻的丫头我真是教你丢尽了脸面”
容沨平静地笑笑“这是怎么了父亲发了好大的火。”
容涟哭着跪在地上,垂着眼眸阴鸷地瞪了容沨一眼“四姐姐今日也去了酒馆,为何父亲不罚她,只来教训女儿。”
容沨“哦”
了一声,讥诮道“为何要罚我五妹妹说的好没道理,我倒是去酒馆替父亲买酒时,听闻沈少将军也在,五妹妹这是去找他了。”
容老夫人得知容涟私自出府,已然脸色有些复杂,沉着口气不说话。
容侯爷骂道“到现在了,你还要去牵扯你四姐姐你个没有廉耻心的孽障,那酒馆里有多少人,你不知道如今可好整个青州都要知道我们府上有个行为不检的姑娘”
容涟脸色一红,心中又气又恼,她怎么知晓见着沈少期时,脚下一软就倒在他身上,举止亲昵暧昧她也不加阻止,可想的是恨不得生米煮成熟饭,让祖母和父亲他们拿她身世奈何不得。
可谁知父亲就这样闯了进来
“我与少期已然定亲,举止稍稍有些亲近,也是常情,父亲怎么这样疾言厉色,女儿怎么会是那样不知廉耻的人”
容涟哭得伤心,梨花带雨之势,仍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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