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十日,沈府贪墨一事终于要有了结果,沈将军赐死,其余亲眷随同沈少期一同流放西北苦寒之地,一通抄家后,府上前赫然显贵的牌匾也被人换下,府上下人只留下几个老人其余全部都遣散殆尽。
沈夫人躺在床上已是将死之相,青白的脸夹杂着一丝怒火冲天的涨红之色,掀了钱如燕递过来的药碗,容涟见药汁要溅在自己身上连忙往后退了退,只剩钱如燕一身狼藉。
沈夫人怒声道“滚开连个药碗也端不正,要你来有什么用没用的东西”
钱如燕神色木然也不说话,一双黑黑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沈夫人,教人头皮发麻,钱府从前因沈府受益不少,沈府被抄家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也一同受到牵连。
就连前日她想偷偷那些银钱回去接济被容涟发现后告到沈夫人这儿,也是一通责骂,骂她吃里扒外,额头上的淤青也是被沈夫人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砸的。
沈夫人尖锐刻薄的声音还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剜着钱如燕心口的血肉“你不想着什么钱府,你现在进了我沈府的门生死都是这儿的人,你若是讨喜些让少期多留在你房里片刻,你肚子哪会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跟你娘一样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着又瞥见容涟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火气更重,一点儿也不像将死之人“还有你你给我端什么侯府嫡女的架子,我让你回去求你父亲帮忙,不也是被人赶了出来你这个丧门星我儿子就是因为娶了你沈府才遭此劫难,等我儿子回来定然要她休了你这女人。”
容涟袖子一甩,对沈夫人满是轻蔑“婆婆有这功夫不如让人多盯盯钱姨奶奶的肚子,说不定这里面有你沈府的血脉也说不定。”
容涟话里带刺,刺得钱如燕眼里一阵赤红,她前阵子子才来月事怎么可能会有,而且沈少期已经不能心里梗着一股气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钱如燕站起身子拿着帕子擦了擦衣裙上的药水,慢条斯理对着沈夫人道“姨母恐怕还不知道,表哥娶的哪里是什么侯府的嫡女更本就是容侯府一个外室的女儿,当年她娘瞒天过海把她换到侯爷夫人那里养着,如今身份被揭穿了才被送到咱们府上。”
容涟一惊,狠狠地瞪着钱如燕“你怎么知道的”
钱如燕神情麻木,又生生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天下没有不透风,你还怕没有人知道。”
沈夫人怒拍着床沿,一股怒气卷袭着血气冲到脑门,尖锐之声更加刺耳逼得人一阵皱眉“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要容侯府给我们沈府一个交代,一个下贱的外室之女也敢来做我们沈家儿媳,不知廉耻”
钱如燕细细道“沈府被抄家,姨母咱们见不了容老夫人和容侯爷,也更去不了,姨母咱们沈府败了,只能留着容五姑娘成表哥的妻子。”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撩动沈夫人的神经,仿佛所有经脉几欲崩裂在沈夫人身体里炸开。
“毒妇贱人你怎么敢欺辱我沈府门楣”
沈夫人捡着身边能有的东西往容涟身上砸去,又吐了一口唾沫落在容涟的衣摆上,青黄粘腻的液体让容涟皱了皱眉。
容涟冷声笑着“你沈府还有什么门楣都是罪臣亲眷若不是陛下开恩,你以为还有性命在这里发火咱们都得去死沈夫人以为出生就有多高贵不过也是从一个低贱的妾室爬上来的,你觉得儿媳配不上少期,可我瞧着正好,正正相配。”
容涟声音轻缓,字字珠玑带着一股阴森之意“谁不知道当年你害死沈府真正的当家主母李氏,让她母子俱亡,毒妇这两个字还是婆婆自己留着就好了。”
沈夫人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被容涟激得几欲失去清醒,只知道瞪着一对眼珠子怒视着她。
容涟脸上笑意阴冷,眼底之色轻蔑,嘴上仍然恭敬道“婆婆还是不要发火了,府上日子艰难你弄撒了今日的药怕是又得过两天才能吃上,可怜钱姨奶奶身为你的外甥女没有半分疼还要一味承受你的苛待。”
她幽幽地又继续说道“原念着婆婆生病不宜大悲,现在来身子强健,那儿媳也不瞒着你了,公公已经在牢狱里被陛下赐死,咱们可都要随夫君一同前去西北苦寒之地受风沙大雪的折磨。”
沈夫人张嘴“呃呃”
地喊了几声,满心的怒火被铺天盖地的凉意卷袭,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往后倒了过去,直挺挺地瞪着一双眼睛着床顶。
钱如燕察觉不对,轻轻喊了几句“姨母姨母姨母”
她上前推了推沈夫人,只见沈夫人脖子一歪,整个人没了气息。
她惊叫出声,将容涟吓了一跳。
容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抓着半夏的手,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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