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古以来,凡成大事者,无一不是心狠手辣,何苒做事狠绝,但她对百姓却还不错,晋地如今安居乐业,已经鲜少看到晋地的逃难百姓了。”
以前往年晋地、豫地都有大批百姓逃到西安和咸阳,最近这两三年,在西安街头,确实看不到操着这两地口音的流民了。
何淑婷从武骥的语气里听出了欣赏,心里忍不住涌上一股醋意。
武骥曾经和她说过,武东明一直想与何苒联姻,在结盟的基础上再多加一层保护。
何淑婷的脑海中闪过陆臻的身影,那个连正眼都懒得给她的少年。
陆臻与何苒订过亲,这么多年为何苒出生入死,何苒却至今也没有和他成亲。
凭什么?
何淑婷声音轻柔:“大姐现在什么都有了,放眼长江以北,除了西北一路,全都是大姐的了。”
武骥一怔,是啊,现在整个北方,除了武氏占踞的地盘,其他地方尽归何苒。
“我以为她现在的重心是在南方。”
何淑婷说道:“南方?当然,南方有后周小朝廷,有汉国,有那些夷人,还有周沧岳,这么多难啃的硬骨头,没有十几二十年,怕是啃不完吧。”
武骥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放眼望去,南方都是劲敌,然而北方却只有武氏一家。
“你是说,何苒知难而退,要统一北方?”
何淑婷苦笑:“骥哥,其实有没有惊鸿楼的事,大姐都会调兵过来,你说是不是?”
武骥点点头:“的确如此,即使没有惊鸿楼的那件事,何苒仍然会调兵谴将,不一定是真打,主要还是震慑,如我爹,不就已经惧怕了吗?”
何淑婷握住他的手:“骥哥,父亲年老体弱,二弟尚未长成,母亲又已病倒,而我们的孩子......”
何淑婷把武骥的手按在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上:“骥哥,现在的武氏风雨飘摇,咱们一家连同那些依附于武氏的氏族,大家能依靠的只有你了,骥哥,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一定能护住我和孩子,能护住整个武氏,以及西北的千家万户。”
武骥怔怔发呆,虽然他与父亲反目,但是他从未想过要取代父亲,从小到大,父亲就是他心中的战神。
可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父亲老了!
自从那年父亲受伤之后,身体便一直没有恢复,这几年来,别说打仗了,就连平时的操练,父亲都只能坐在椅子上远远看着。
父亲不再是那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了,他现在只是一个病弱的老人。
至于二弟武驹,鲁莽冲动,好大喜功,难当大任。
武骥的手在何淑婷的小腹上游移,那里有他的孩子。
“你说得对,武氏现在能够扛起大旗的只有我了。”
何淑婷再次叹息:“大姐可真幸运啊,我还记得她刚刚回到家时,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唯一的首饰还是家里的仆妇给她的。
在没有被镇国长公主收养之前,她的养父母把她卖给戏班子,她学唱曲儿,学翻跟头,学不会就要挨饿,可是骥哥你看,现在大姐不但去了京城,她还住进了皇宫,她一定有很多漂亮的衣裳,名贵的首饰......”
武骥心中百感交集,以前何淑婷就告诉过武骥,何苒在没被何家认回去之前是戏班子里的,这是她自己亲口承认过的。
当时武骥非常吃惊,他还以为何苒从小就跟在何惊鸿身边,却没想到,原来她竟然还在戏班子里待过。
要知道,这个年头,在世人眼中,戏班出身的女子等于青楼伎子。
何苒从未提起过这段经历,世人也只知道她出身真定何家。
此时此刻,武骥再次听到这番话时,却是百感交集。
他没有见过初回何家时的何苒,但是他却见过尚未起兵时的何苒。
当年的何苒,只有十四五岁,以一颗人头敲开了武氏的大门。
“当年何苒来榆林见我父亲时,手上没有一兵一卒。”
何淑婷啊了一声:“真的吗?我还以为大姐与公公结盟时,是势均力敌,却不知原来大姐竟是靠着武氏起家的。”
何苒靠着武氏起家?
武骥想要纠正,却又觉得何淑婷说得也有道理,那时何苒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不过,她有个好脑子,后来利用晋王与蔡氏的矛盾,抢了一批军需,一跃而起,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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