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蓉哼了一声,怀帝那个荤素不忌的,哪里可能打算娶个美人回来放着,“只是我不乐意。”
想起在洛阳时,曾经多次见识过怀帝的聚众淫乐,她厌恶地皱了皱眉,“他要的不过是晏氏助力,我,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她便将当初的来龙去脉说简单说了一遍,“开始时,他依仗晏庆,也不知我两家不和,于是就忍了。
后来,我站稳了脚跟,此事也不必再提。”
“原来如此。”
霍珩恍然大悟,晏蓉明显不愿意多提怀帝,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身心大畅遂不再多说,温存片刻,他问“我唤水”
“嗯。”
晏蓉懒懒应了一声,夜很深了,该办的事都办了,她困意上来,眼皮子开始打架,掩嘴打了个小哈欠,她半睁半闭眼睛。
“你让我阿媪来侍候我即可。”
她阖上眼睛,很快迷糊过去了。
霍珩唤了水,却没让申媪留下来,挥退所有人,他直接抱着晏蓉往浴房去了,二人共浴。
晏蓉被热水一激,清醒过来,察觉不对她往水里缩了缩,蹙眉,“我想让阿媪侍候。”
虽是夫妻,也过分亲密了吧不习惯共浴是一回事,另一个,她陪嫁里有膏药,正适合某个正火辣辣地疼的地儿。
明天还得给长辈见礼,拜宗祠,见霍氏族人,行程紧凑,不擦点药她肯定吃不消。
霍珩却没有答应,反而快手快脚给她洗干净了捞出来,捡起一张大巾子裹了抱回卧室。
他这一双手,铁钳子似的,身强体健捶打也不疼不痒,眼着他要把自己搁被窝里睡觉了,刚才被追问却不好意思开口的晏蓉,才恼羞成怒地嚷了出来。
“你要擦药”
霍珩也惦记她有没有受伤,刚才他倒是想,可惜没能如愿,这回儿听说她疼,怜惜肯定的,药膏自然也要擦。
只是他没有让申媪侍候她,目光一转,在旁边的小几上见一个白玉匣,遂拿起打开一,里头是青草色半凝固的药膏,一阵药草气息,不难闻,反而有些清新。
应该是这个了,但不彻底确定不行,于是霍珩放下帷幕,唤了申媪进来,直接询问她。
申媪讶异,须臾回神,忙道“禀郎主,正是这一匣。”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地往帷幕间望了眼,“郎主,不若婢子侍候夫人”
“不必,你下去罢。”
霍珩声音不高,但他是发号施令惯了的人,轻描淡写已有不可抗拒之意。
“阿媪,我自己擦即可,夜色已深,你先回去歇着罢。”
晏蓉羞得埋在被子里不想说话,不过她知道乳母惦记自己,忙出声安抚几句。
申媪还能怎么样只能退下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郎主还是很疼她家女郎。
屋里晏蓉最终还是争不过霍珩,只能强忍羞意,他用食指挑起一抹碧色药膏,探了进去。
这膏药抹得磨人,霍珩眸色深沉,呼吸略急。
好不容易抹完,晏蓉喘了口气,匆匆披上寝衣,钻进锦被里卷住头脸,背对着他滚里头去了。
这个新婚之夜,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比她预料中深入太多,心理准备不充裕啊
霍珩轻笑一声,阖上白玉匣子放好,躺下把连人带被子卷抱过来,再扯过另一床被子盖住。
他不以为意“你我夫妻,此乃寻常事。”
是挺正常的,但你总得给人一个适应期啊,要不要这么高歌猛进
晏蓉有些呼吸不畅,钻出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霍珩忍不住哈哈大笑,须臾俯身,亲上她的眼睛,这般灵动的她,他甚是欢喜,他更乐意让她坦露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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