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目,只略少于晏庆麾下的总兵力。
冀州军骁勇,太原军也善战,晏庆丝毫不敢怠慢。
他麾下约三十五六万兵将,可并州七郡情况复杂,既临匈奴,又需提防羌氐,必要的驻防比盟军多出不少。
年后,他尽可能地调配调动兵将,陆陆续续召集了共二十八九万大军,如今尽数压往太原西境。
双方兵力大约持平。
太行山西麓,有一片得天独厚的谷地。
它西接吕梁,北起石领关,汾水贯穿中部,灌溉得利,土地肥沃。
太原郡,占据了这块谷地的大半,难怪晏庆多年垂涎。
谷地三面崇山峻岭,北高西低呈簸箕形,易守难攻。
幸好它的西南角尚属西河郡范围,晏庆轻易集结大军,陈兵边境,剑指太原上党。
他打算先拿下太原,然后是上党,同时击溃冀州军,若顺利,可乘胜绕过太行,直取冀州。
太原西河接壤处集结了六十万大军,北地最大最引人瞩目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双方一边完善工事,一边短暂小范围交战,彼此试探一番。
半月后,春雪彻底消融,土地夯实起来,不再人马一踏尽是泥泞,开战以来第一次大规模交战终于出现。
两军正面对垒,甲胄分明,旌旗招展,数十万大军分两边铺陈开来,黑压压仿佛漫无边际。
西河阵前,晏庆冷道“晏氏祖业,今日居然落于他人之手你父子二人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不等晏辞回应,他随即手一指,恨道“霍珩小儿,汝卑鄙小人也安敢使人暗害我儿”
那文先生和舞姬依旧没能找到,他一腔怒意发酵,酝酿成冲天恨意,恨不得当场取对方性命,吃肉寝皮。
“霍珩小儿,今日便给老夫纳命来”
对面阵前最中央的正是霍珩,他左边是晏辞和太原诸将,右边是霍望等冀州诸将,听得对面兵士们大声传话,言语极尽轻蔑,他也不怒,只冷冷挑了挑唇角。
霍望打马而出,怒吼“晏庆老贼,安敢冒犯某主公汝井陉设伏汝谋害同族兄弟汝真真卑鄙小人,老匹夫也”
他声音浑厚,声若洪钟,竟不用兵士传声,怒吼声就直接传遍双方阵前。
晏庆面沉如水,他身边一大将卢吉大怒,打马而出,长柄大刀指向霍望,怒啸“小儿麾下之将,可敢一战”
霍望轻蔑一笑,直接打马而出。
他面相粗豪,话语狂妄,实际胆大心细,勇悍过人,乃霍珩麾下数一数二的强将,与卢吉战了二三十个回合,占据上风,后找到破绽,利索将其斩于马下。
卢吉也是晏庆麾下猛将,方才惊险时,西河阵中惊呼,有二将张元冯西以抢了出来,要来援救。
援救赶不上,卢吉血溅三尺,二将大怒,当即横刀杀了过来。
张元冯西也是猛将,又乘霍望斩杀卢吉时抢先进攻,占据先机,霍望一时落入下风,好在他武艺过人,堪堪抵挡住。
“好个不要脸的老匹夫,居然以二抵一”
霍珩阵前,霍洪赵武二将大怒,立即打马冲出。
可惜霍望卢吉缠斗间,已偏向了晏庆一方阵前,霍洪二人距离远,一时未能赶至。
那张元是个狡诈的,一心斩杀霍望,眼见霍洪二人越来越近,他眼珠一转,竟一边和冯西左右夹攻,借机贴近些,一边抽出怀中暗藏短剑,狠狠往霍望腋下刺去。
“小心”
以二打一,已让人不耻,谁也没想到张元怀中还暗藏了一柄剑,卑鄙偷袭,偏霍望正扬刀格挡,收势不及。
霍洪等人惊呼,他知道不好,却一时无法完全避开,只能尽力往后一缩。
银色短剑映着日光,明晃晃刺着人眼,早在张元探手入怀时,霍珩已发现不对,“卑鄙小人”
他立即抄起一张大弓,搭上箭,扯满弓,手一松,一气呵成快如闪电,箭矢如流星疾风,瞬息直奔张元咽喉,那一小块没有甲胄保护的柔软皮肉。
张元只觉眼前银光一闪,咽喉一凉,那箭矢射程竟超过一百五十步,直接扎入他的咽喉,尚有余力,直接洞穿,“噗”
一声扎到荒草萋萋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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