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重要的一次祭祀,作为霍家唯一留在邺城的成年主人,荀太夫人必然少不了出席。
虔诚祭拜,吹箫击鼓,大肆筵席,与各乡耆老互相庆贺,举杯遥敬从十里八乡赶来,正围得人山人海的百姓乡亲们。
热热闹闹了一整个上午,祭祀进入尾声,略喝了二杯酒水,老太太有些脸红耳热,兼她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于是摆摆手,表示要先回去了。
军士在人群中分出一条小道,邺城令亲自送出,荀太夫人微笑与百姓乡民道别,刚要登车,忽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不是说,城西那个霍府查封过的么整整围了半个月”
语气中带着惊讶疑惑,声音不高也不低,恰好随风送进了荀太夫人的耳朵中,她脚下绊了一下,险些一个趔趄就从车辕上摔下来。
“啊”
好在左右搀扶的仆妇皆是健壮有力的,稳稳地架住了她,落后一步的全妪大惊扑上来,“太夫人太夫人慢些”
荀太夫人顾不上其他,第一时间回头往方才发声的方向望去,“是谁刚才是谁说话”
“说什么话”
全妪心脏“砰砰”
乱跳,险些蹦出嗓子眼,好在她也算历事不少,面上神色丝毫未变,一脸疑惑道“说话的人有许多呢”
熙熙攘攘的人群,欢送荀太夫人的的声音一直未停歇,方才那声音仿佛幻觉,再寻怎么也寻不见了。
可惜老太太知道这是真的。
踟蹰着最终被搀扶登车,车行辘辘,逐渐远离喧闹的人群,车厢中,荀太夫人失神倚在大引枕上,良久,忽喃喃道“我近日总是梦见仲溪,他说他不孝,不能侍奉在我身边了。”
仲溪,即是霍温。
霍珩手下有能人,擅长模仿笔迹,按霍温的口吻和习惯,给荀太夫人来过几封信,说平舆诸事繁杂且重要,侄儿委他要职,他需留在豫州了,不能回去探望母亲,百拜顿首,母亲需多保重。
并无任何破绽,可惜耐不住母子连心。
全妪听得心惊胆战。
想要尽全力瞒住老太太,少不得有人在其身边随机应变,于是,晏蓉就悄悄将实情告知过全妪,除了霍温之死,前事她都知情。
越是知情,越是怕兜不住,忽听见荀太夫人扬声吩咐“掉头,去城西霍宅。”
全妪一抖,忙道“太夫人,今儿您怕是累了,不如”
在荀太夫人眼也不眨的注视中,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力持镇定,道“不如我们改天再来。”
“不,我不累,既然出来了,就一并去了吧。”
老太太定定了全妪半晌,收回视线,如是道。
城西霍宅,尽数拿人并掘地搜索过后,被仔细地修整恢复过来了。
门庭依旧,下仆进进出出,虽主人不在,但依旧打理得井井有条。
荀太夫人在大门口下车,定定着半晌,拄着拐杖直接入内。
庭院规整,花木错落有致,洒扫整洁,和印象中一般无二。
男女仆役闻讯纷纷出迎,伏拜见礼,身上一水儿的蓝色青色夏衣有新有旧,着再正常不过。
可是荀太夫人还是发现了异样。
这廊边阶下,边角缝隙中,竟无一丝尘土堆积,更甭说青苔旧痕。
这地面必然是刚刚大肆修整过不久的,前厅是,花厅是,霍温霍珹的外房更是,就连花园子的很多地方也是。
这来往仆役,个个恭敬热情,只可惜不管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竟无一个熟悉面孔。
要知道,城西这座霍府建府不足十年,当初二房从大宅分出去的时候,作为分家内容一部分的仆役班底,也是当时一同带过去的。
怎么可能都是生面孔呢
正午的阳光炙热,荀太夫人却只觉浑身冰凉,愣愣立了半晌,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许清如,是他的青梅竹马,出身书香门第,颜值顶尖,容貌清丽无双,气质典雅不凡,她的梦想是成为大文学家,大艺术家。他曾经深深地暗恋过她,却从未奢望跟她在一起。某一天,意外发生了,他和她永远在一起了他穿越到了平行世界,变成了她。这个平行世界的近代史已经面目全非,原本那些本该出现的文学家艺术家并没有出现。绑定了文艺之门系统的她,可以使用文艺值,通过系统加点,提升一切跟文艺相关的技能,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妙用。而获取大量文艺值的最佳方法,则是写出感人至深刻骨铭心发人深省的悲剧故事于是,她的读者们纷纷感叹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仅仅默念她的名字,都可以感到满溢的治愈人心。...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