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暴雨滂沱,屋内一片寂静。
在众人回房间的时候,江烟止担心地了眼戚麟“你今晚睡哪”
他们门上的那个红叉,还没有被叉掉。
戚麟烦躁地揉了揉脸,无奈道“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
可是并睡不着。
他索性去再次江绝写的日记、剧本,以及所有他留下痕迹的东西,试图去找点线索。
没有。
没有任何暗示,也没有任何线索。
直到凌晨三点半的时候,他才撑不住了,抱着枕头睡着,心里依旧沮丧而又难过。
可是没过多久,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嘘”
江绝压低声音道“不要说话。”
戚麟差点把他翻身压在地上,半夜里被吓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绝做出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穿鞋,穿着袜子跟自己走。
门打开的时候没有声音,但白凭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提着一桶红油漆,门上又多了一个红叉。
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所有人都在深秋的凌晨四点里睡的颇熟。
戚麟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对父子在做局呢吧演的跟真的一样。
白凭拿着刷子把第二个叉画的更血淋淋的,然后踮着脚往相反的地方离开了。
江绝没有开灯,也没有拿手电筒,只示意他在黑暗中噤声跟着自己走。
他们蹑手蹑脚的下到一楼,走到储物间里,然后找到了那扇暗门。
门和开关藏得都太隐蔽了。
整个储物间里到处都放满了杂物,粮油面粉堆得乱糟糟的,好几个储物架把四面墙都挡的很严实。
可是在左手边的置物架和门之间的缝隙那里,有半面墙,起来普普通通,无人在意。
江绝握住架子上的被固定的矿泉水,往逆时针转了半圈。
伴随着机关被启动,墙壁无声的打开一扇门,露出往下的阶梯。
戚麟“”
戚麟已经觉得这些人一个个都疯了。
他索性豁出去了,跟着江绝一起消失在了这个深夜里。
顺着楼梯一路往下走,渐渐地能到微弱的光,还有通风换气的地方。
江绝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场景再一次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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