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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碎片和权能的本质（第1页）

在返回的道路上，归终望着钟离的背影。

他似乎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理性，不属于他的影子却镶嵌在他的身后。

那是何人的意志？他又有什么目的？

归终无法得知，但她并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管的，她不会任由钟离被迫变成一个她为之陌生的存在的。

她的掌间汇聚本就不多的权能，脚步加快的同时凝视着碎片所在的位置，她要将碎片从钟离的体内剥离出来。

现在的钟离位于一片未知领域，将要发生的一切也都是未知的，但归终能确切地感知到碎片的存在。

她能依靠权能之力触及碎片。

下一刻，归终突然冲上前去，权能环绕她的手臂，跟随着她的意志剥开空间的束缚冲向碎片。

然而归终还是小瞧了钟离。

在璃月时归终就不是那种会站在前线和钟离一同奋战的存在，所以她的动作被钟离看的很透彻。

钟离转过身抓住了她的手，望着她的脸庞。

眼神中既没有因她的袭击而浮现的怒火，也没有因她的突然举动而感到的困惑。

有的只是理解。

“肆意触碰你所不理解之物是不理智的，归终。”

“那么......肆意使用你所不理解之物并以此为傲就很理智了么？摩拉克斯。”

听到归终这么说，钟离微微动容，说道：“确实......但正如你所言那般，你对我的理解不够透彻，你眼中的傲慢对于我而言只是多余的。”

“你迷失在了这份力量之中，摩拉克斯！”

“迷失？不，我只是在一点点地感受它的存在和本质，感受法则与世界的本质，归终，我不会因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满，因为我很了解你，正如你对我所抱有的那份真挚的感情一样。”

这完全就不是钟离会说出的话！

归终想抽回手臂，却发现钟离抓的很死，甚至用权能限制住了她化作尘土的能力使归终无法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