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官员每三年一任,任期到的那年进京也就是了,不然都天南海北的,光是往来加等候只怕就要个月,竟不能正经办差了,哪里还能为民做主呢”
定下来女儿的安置问题之后,褚清怀瞧着便放松很多,这会儿也能笑得出来了。
貌似蓝源才上任不久呐展鸰和席桐恍然大悟,也跟着笑起来。
确实如此,这会儿可不是那拥有海陆空立体交通网络的现代社会,眼一闭一睁,半个国家过去了大家赶路基本上都是按月算的,若是再远些的,提前大半年动身也不奇怪。
若果然一年一进京,那些远点儿的官员光来回奔波就行了,还当的什么官
三人说笑一回,也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展鸰还跟席桐唏嘘,“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席桐也点头,“这对父女,确实叫人没的说。”
当女儿的褚锦不管去了哪儿都想着给父亲弄点儿什么好吃的,哪怕是点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也想着那个亲爹;而褚清怀为了女儿,也是力排众议,不在乎外界眼光,叫她肆意活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如今但凡有点风险,他头一个想到的也并非自身安危和前程,而是女儿自己在家可能会害怕
展鸰正感慨,忽然听席桐来了句,“以后我也是个好爸爸。”
如今他们每隔三天就去请纪大夫把一回脉,药方也改了几回,明显能感觉出身体轻快许多,睡眠质量也高了。
根据纪大夫说,只要他们这么保持下去,根本不妨碍要孩子
她噗嗤一笑,“你想的也忒远了”
话虽如此,她自己却也忍不住顺着想象起来若是将来他们有了孩子,会是何种情境
若是个女儿,必然是千娇万宠的,只怕日后也是褚锦那般风风火火的模样,总不会叫自己受了委屈;
若是个儿子,嗯到时候再说左右是饿不着。
两人在马背上牵着手,晃悠悠的往前走,心情十分美丽。
本来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已是意外之喜,谁能想到如今他们还能堂堂正正的成亲呢周围那么些人都诚心诚意的祝福,直叫他们受宠若惊。
这几个月习惯了还好,打头里刚定下来那些日子,俩人连着多少天睡不好觉,时常半夜警醒,噩梦连连,唯恐眼前的一切美好都是虚幻泡影
唉,活着真好啊
前头郭先生他们的大部队已经先一步回了一家客栈,等展鸰和席桐慢吞吞晃回去的时候,就见大树提前立在路边,不等他们下马就道“掌柜的,城东清宵观的两位道长来了。”
“两位道长”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滚鞍落马,又追问道,“可说了有什么事么”
两人平时三催四请都不肯下山,如何今儿突然到访
大树替他们牵马,闻言摇头,“我们问了,他们只不肯说,非要等您二位回来才肯开口呢,如今都被请到后院吃茶。”
顿了顿,又道“带了个包袱来的,两位道长一个包着手,另一个露着的肌肤也是伤痕累累,好像给什么灼伤了似的,怪吓人的,可瞧着心情不错。”
灼伤那俩人不是说了不炼丹了么怎么又弄伤了
而且既然伤着了,又兴奋个什么劲
两人快步往里走,席桐就低声道“可能是研究出不得了的东西来了,不然依那两位的修养,轻易不会动容。”
展鸰也是这么猜想的,而稍后见到的情景也很好的印证了他们的猜想。
来的果然是清宵观的张道长和宋道长,两人还是穿着那身洗的磨毛了边的旧道袍,正坐在后院吃茶,见他们进来便双双站起,难掩激动的道“两位道友,且瞧瞧这个吧”
说着,就要去解包袱。
“先别忙活了,”
展鸰一张道长露出来的伤痕累累的手就觉得直抽抽,“先把伤口处理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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