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心里嘀咕,还可能不如我自己赚快一些。
过了个把星期,贺樽又来抱阳观了,不是他发财了,而是他忽视了一件事情。
“我俩手都疼啊”
贺樽哭丧着脸,举着两只手,“一个中指破了,一个扭过头了抽筋酸痛好久,那天太激动,光顾着求符,忘了让谢老师再帮我。”
抱阳观诸人瞪着他,“然后呢”
贺樽叉腿坐在凳子上,生无可恋地道“我有几门选修课期中就结课了,这周考试,本来想着让同学帮忙就行了,结果监考莫名其妙突然特别严,有两门我卷子都没写完”
众人“”
贺樽抱着桌子嚎“我复习了的啊,我复习了的不然我怎么敢出去浪”
结果浪过头,翻车了。
“其实我本来想和老师请假推迟,以后单独考试的。
结果老师居然不信我手抽筋到酸痛,怀疑我打游戏打到手痛,还说那挂了下学期补考也一样。”
贺樽眼神宛如死了,“谢老师,说好的人定胜天呢”
大家怜悯地着贺樽,谢灵涯温柔地道“你你平时做人就要诚恳一点,老师怎么尽怀疑你是打游戏打得而且成绩还没出来,你不是只有两张卷子没做完吗,说不定只挂了两科,还救回来一科呢”
贺樽“”
海观潮若有所思地道“这就是命数啊。”
当初贺樽知道自己会挂科,于是拼命补习,然后觉得复习好了就出去放松,结果放松时手抽筋,反而导致考试不利了。
这种事情,真是说不准
道观和诊所都是没有休息日的,甚至休息日比平时更忙。
周末时,张道霆正在接待信众,海观潮也在诊所里,谢灵涯准备出去买香花水果,用来给每个神像供奉的,就非常好意思的邀请施长悬和自己一起去。
施长悬一声不吭地陪谢灵涯出门了。
两人步行去几条街以外的市场买了香、花,水果在后面市场买就行了。
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公园,很多老人都在这里健身。
路边还有好几个摆地摊算命、占卜的,一个个穿得比施长悬这个正经正一道士还像回事。
谢灵涯也就好奇的了两眼,其中一个算命的可能觉得有生意可做,扬声道“小兄弟,你不来算一算你所求的事吗”
谢灵涯旁边,“我啊”
算命先生颔首,“当然是你,你心里清楚的。”
我清楚什么啊,倒是你清不清楚我俩一个道观上班一个家传道士。
不过谢灵涯还是往前走了两步,蹲下来道“你刚才说我有所求的事”
施长悬则站在旁边,漠然着。
算命先生打量了谢灵涯两眼,呵呵一笑,“如果我没说错,你所求的事,和某人有关。”
谢灵涯悄悄了施长悬一眼,“是,没错。”
民间也有许多奇人,不是说摆地摊就一定没本事了,当然,谢灵涯点头也不是立刻信了,而是产生了听下去的兴趣。
算命先生从身后抽出两个板凳,“呵呵,两位坐下听吧。”
谢灵涯大方地坐了下来,发现施长悬还没动静,侧头一,“施道啊,长悬,你也坐啊。”
施长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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