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冯家这边有人。”
常太后若有所思:“哦,对,老身想起来了,你母亲贺赖改嫁了,跟冯家是不太来往了。”
常太后说了一些闲话。
冯凭隐约感觉到太后今夜的口吻,有种特别的亲密,太后一直手拉着她手,问许多家里事细节。
其实她的家里事,太后也都知道的。
不过还是陪着太后聊。
常太后软语微微,言谈亲切,驱散了拓拔叡带给她心中隐隐的悲伤。
她在常太后宫中用了饭,回到紫寰宫,韩林儿也备了饭。
冯凭不吃,让人撤了,沐浴了上床,她更了衣,靠在床头,说:“太后问我冯家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亲眷。”
韩林儿看她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女人味。
韩林儿说:“太后还有说别的吗?”
冯凭说:“没有,就是寻常的那些话。”
韩林儿说:“那应当没什么。”
冯凭道:“皇上已经休息了吗?”
韩林儿说:“皇上在李氏那边休息了。”
冯凭说:“哦。”
她忽然就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深宫寂寞,诗歌里到处是闺怨了。
这么多女人,只有一个男人,天天晚上独自待在这,想着他来不来,他什么时候来,他不来去哪了,可不就是寂寞。
原来她也成了无数深闺怨妇中的一员了。
她感觉有点奇妙,她总觉得自己年纪还小,还算不得妇人……
但她已经是妇了。
她不太满意,她不想做怨妇。
不好,显得可怜,她不想做可怜人。
但是在韩林儿或者这些宫女太监们眼中,她就是个可怜的,没有丈夫垂顾的怨妇。
就跟所有的深宫怨妇一样。
她才十二岁,这一辈子下来,可有得熬了……
李氏宫中。
拓拔叡今日是难得的正经,没有一来就宽衣解带,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了。
李氏坐在锦榻上,看他盘着腿坐在那,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点心,那嘴就像是个松鼠似的,好像有无穷大,怎么塞都塞不满。
李氏笑微微的,就有些出神。
他真的是个小男孩。
白嫩的脸蛋,
乌黑的眉睫,浓紫眼睛里好像融化了颜料,他是春天的颜色,神采飞扬。
她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感觉是个特别漂亮的大男孩子,皮肤特别白,眉眼精神,脸颊上两个笑涡,说话也是边说边笑,特别活泼有趣。
众人纷纷下跪,口中称陛下,她心里震惊了一下,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人就是魏国的皇帝陛下?这个就是打败了她丈夫,砍下她丈夫脑袋,并将她和家族变成俘虏的魏国皇帝?
他这样年轻,竟然还是个孩子。
她的心里竟没有丝毫恨意,只是觉得很吃惊。
年轻的皇帝笑盈盈同她说话。
侍从告诉皇帝,她是李效的妻子,李惠的女儿。
年轻皇帝抿着带笑的嘴唇,眼神流荡,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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