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环视左右,率先朝另一个方向抬起头来,“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不要打扰别人正常做生意。”
正如佛子所言,这对古怪的组合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虽然陆迟明的表现一直很温和,但无论是他周身的威压还是那双血红的眼睛,都令旁人噤若寒蝉。
茶馆里鸦雀无声,有些承受能力差的客人已经抖得筛糠一般,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尿了裤子。
陆迟明抬起眼来,殷红的双目在四周淡淡一扫,被其然到的人惊恐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他却没有任何一人,只是再度轻轻颔首,算是应承了佛子的说法。
“也好。”
他道。
雪山寺佛子双手合十,再度对茶馆里的小二鞠躬道了一声谢。
“我等的人已经到了。”
他说,“多谢施主收留,就此别过。”
而后,秋风骤起。
滚滚红尘随风飞扬,一时之间没有人能睁开眼来。
待到风静尘息,众人探头望去,这里居然已没有了任何人。
只有激荡而起的尘埃,还在缓缓落地。
在方才小和尚坐着的地方,一片金黄的银杏叶,静静躺在长凳上。
如同一只已死的蝴蝶。
四
佛子宗慧正与陆迟明在纯白的花海之中对坐。
这世上可曾有比冰更清,比雪更白的花
唯有优昙婆罗。
雪山寺之所以得名为“雪山寺”
,不只是因为它地处高远,位于连绵的雪岭之间,更因为它的腹地,有一大片比雪更清的优昙婆罗花海。
每隔一百年,优昙婆罗盛放之时,远远望去都如同一片纯白的雪海。
优昙婆罗百年一开,如今并非花季,然而,当佛子踏上这片雪岭之时,深埋在雪下的花种便迫不及待地舒展了自己的枝芽,争先恐后地为他盛开。
花的清光压过了雪光,连绵地向着远方盛放,唯有盛放可以形容这一景象起初,只有零星的几朵白花,而后,盛放的花朵在转瞬之间化作汹涌的海洋,淹没了这一片雪原。
花开的姿态,本身就如同一次盛大的烟火。
连雪也不忍心、玷污了这纯白而明澈的美。
花的海浪急切而又竭尽所能地盛开,迤逦到雪岭的最深处。
若是有人从远方遥望着这样的美景,怕是只会觉得惊艳万千,却找不出任何文字可以描摹吧。
又或许,这样的景象,原本就不是人言所能描摹。
花海之中,积雪之上,却未曾留下任何痕迹。
无论是佛子宗慧还是魔尊陆迟明,都不曾踏伤一花一叶,不曾踏雪惊尘。
那是圣人才会拥有的德行,是圣人才会拥有的修为,然而这两人,却都理所当然地践行了。
“陆施主方才说,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是吗”
年幼的佛子抬起眼来,那双澄澈的眼瞳注视着陆迟明,良久,他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不合年纪的苦笑来。
“我以为,还是有意义的请听我一句劝告吧,陆施主。”
他双手合十,口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事已至此,我已无法回头。”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
晴彦穿越到游戏里的妖魔东京,开始了他的第二人生。身世不明,被妈妈的朋友稻荷神社巫女领养。但他意外发现她不是人类,而是妖怪。没关系,长得漂亮,也不是不行。不过他又察觉到妈妈的朋友其实是另有其人。...